做是平等的商业合作，对资源的不均等只字未提。
如果按照常态，利用政策优势的一方定然要让利至少十个点。
楚南沫静静将材料翻完，却是浑然不觉陈余年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侧脸。
“看完了？”陈余年问道。
楚南沫这才看过去，点头应了。
“有问题吗？”陈余年面无表情地问着。
他之前听楚南沫的外公晏嘉行说过，楚南沫法学功底颇深，对商事敏感度也不错。这些话由他的爷爷原原本本传入他的耳朵，陈余年就有点嫌厌，他相当反感这些托关系的行为。
晏嘉行曾经做过他爷爷陈景深的警卫员，后来为了保护他爷爷，在一次事故中伤了腿，那之后腿脚就不灵便了。
也正是因此，陈景深一直觉得对晏嘉行有愧，知道楚南沫对陈余年有意，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撮合两人。
而现在——
陈余年看向楚南沫，见她久久没有开口，心底便也了然，径自拿出手机：“我给法务总监打电话，他一会儿也会过来，你等下只需要坐在旁边就是了。”
楚南沫这才抬眼看过去：“这个合同，你让法务部审查过吗？”
“怎么？”
“里面有很多问题，最主要的是我做了背景调查，嘉合置业注册地在海城，是不能享受这边的政策扶持的，他们之所以提出这样的条件，就是为了依托天宸地产在江城的地域优势，可是这些在林家给出的合同中只字未提。我对陈少和林小姐的私交不甚了解，如果这是出于私人缘故的考虑，那么……我对这样的利润分配方案没有意见。”
楚南沫将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陈余年静静打量了楚南沫一会儿，将手机收了。
“下车，这番话你一会儿记得原原本本和嘉合置业的人说一遍。”陈余年轻笑一声。
楚南沫一怔。
“还有……”陈余年看向楚南沫，顿了顿方才开口：“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不实的传言，我和林凝没有所谓的私交。”
陈余年说完这番话，径自朝餐厅走去。
楚南沫的脚步却是生生顿在原地。
没有私交，那昨天晚上……
她的思绪翻江倒海，不远处，林凝对她招招手，快步走过来不好意思地低声笑道：“南沫，昨天的事情谢谢你，后来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