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恩，对。”林凝点点头，双手交握看着陈余年的脸色。
陈余年便淡淡点头应了：“利润分配方案呢？”
“那部分我父亲也看过。”林凝总觉得陈余年的神色有点嚇人。
陈余年笑笑，将合同往前推去：“南沫，之前在车上你看出什么了，和林小姐具体说一下。”
林凝面色微变，径自看向楚南沫，楚南沫还没开口，林凝就低声道：“南沫，我肚子有点疼，你能陪我去一下卫生间吗？”
陈余年微微挑眉。
楚南沫没动，只是垂眸道：“林凝，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现在毕竟是在讨论合同内容期间，我作为天宸地产的人，当着我的上司的面和你单独去外面讲话，未免有点不合时宜。”
陈余年听着那句“天宸地产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兴味盎然。
林凝的脸色苍白几分，只好低声道：“那你说吧。”
“是这样的，根据工商局的公示备案信息显示，嘉合置业的注册地是在海城，是吧？”
“对。”林凝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轻声应了。
她的眼神有说不出的意味，楚南沫看着就心知肚明，这件事想必他们是早就知情的。只是……
楚南沫继续说了下去：“林小姐，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份利润分配方案，我认为应当至少多给天宸地产十个点，这也是行业惯例。”
林凝咬紧牙关，良久方才低声道：“可是陈少您之前不是也答应了吗……”
“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陈余年面色微沉。
林凝看着陈余年的脸色，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下去。
“林小姐，是这样的，”陈余年淡淡道：“这个项目地处江城，换言之，天宸地产是有地域优势的，即使不和嘉合置业合作，对于天宸地产而言也没有多少损失。但是对嘉合置业而言，想必情况就不一样了吧？”
“我知道，只是……这和之前陈少您说好的不一样啊。”林凝简直要急哭了。
她旁边的几个高管低声互相说了几句，其中一人就离席出去打电话了。
果然，不出一会儿功夫，那人就匆匆回来，将电话递给林凝：“是林总的电话。”
林凝抓着手机听了一会儿，这才咬住下唇：“可是爸爸……”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