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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进了这翊王府,想来王爷高瞻自不会薄待我,新婚之夜王爷忙于公事媳妇不敢置喙,但是偏院冷清,既无暖身被褥也无掌灯烛台,许是因为如此,才让门廊上那两条畜生钻错了地,当了窝。”
清眸弯弯,笑意盈盈,看似妥妥贴贴的话,却句句内涵,字字珠玑,锋芒直逼门面。
堂堂王妃无人伺候跟前就不说了,还住在偏院?冷清堪比蛇窝?
圣上赐婚,名正言顺的翊王妃,知道的是苛待无权无势的新妇,不知道的还以为瞧不起尚书府,违逆圣意。
容煜自然是不会管内宅之事,言外之意这督府不善之责就落在了她这个府内最大的掌家头上。
好一番明褒暗贬,指桑骂槐,竟无懈的叫人哑口无言。
萧老夫人默语了半晌,陡地拍案冷喝,“龚嬷嬷,将萧管家找来。”
盱衡厉色的模样,看着竟不像假的。
燕今面容淡淡,在萧老夫人的示意下被丫鬟搀着落座,门外萧管家很快被带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时辰前给她引路的小丫头,秋乐。
萧管家是府内老人,容煜落府以来就在府内管事,处事稳重妥帖。
见老夫人已经醒过来,精神矍铄的模样让他松了一口气。
“萧管家,王妃的起居可是你安排的?”
说到这茬,萧管家一脸难色,满头的汗愣是不敢擦,一边是王爷的母亲,一边是王爷的爱将,此刻他就如同馅饼,进退两难。
“老夫人不必为难萧管家,王妃的起居是我安排的。”
一人做事人当,既敢做,秋乐就没打算让旁人背锅。
“你好大的胆子!”萧老夫人疾言厉色,“一个小小的副将,竟敢使主母之权,将主母发落在腌臜之地,如此以下犯上的恶奴,不惩治你何以正府规,今日我便代王爷发落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贱婢。”
言毕,她一挥袖,门外四五个壮仆走进厅来。
龚嬷嬷眼力劲地走上前来,喝道,“将这贱婢拉到门口,就在庭院大雨下行刑,五十大板一个板不许少,所有人都睁大眼睛好好瞧着,下人就该有草芥蝼蚁的觉悟,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就是下场。”
秋乐被压在长椅上,一身黑衣被打的湿糊一片,和着雨水将长椅之下都浸出了血红,却愣是没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