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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气不气人?”
秋乐绷直了下颚,默然不语,神情里写满了不愿屈服的倔强。
可不争,已是让步。
燕今见状,笑意渐淡,“下人求财,中人求命,上人求闲,可世人总是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而不得,我今日所处非我所愿,亦非我能挡,翊王亦是,位极人臣,想必如履薄冰吧,你若真希望你家王爷尽早脱离这束缚,便不该愚蠢地做那亲痛仇快的窝里反,授人以柄之举。”
秋乐怔忪,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心中更是纷乱无比。
她跟随主子多年,到头来竟还不如一个农里出来的村妇通透。
不,这女人,哪里像个无知村妇,长得不像,说的更不像,扮猪吃老虎的功夫了得。
难不成,燕家真藏了个宝?
“啊!”
宝个屁!
秋乐抬头冲暗算自己伤处的燕今咆哮,嘴巴刚张,一颗药丸丢了进来,借着抽气滑入了喉头,一骨碌下了肚。
她张着嘴,瞠目结舌,燕今却一脸肆笑,“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呐,就是想让你半死不活而已啦,好好休息哟。”
“毒妇!毒妇!毒......”
走到门口的燕今数了三下,意料之中听到里头安静了下来,她掏了掏耳朵,“总算清静了。”
马不停蹄赶回偏院,她在门口喊了两声香玉,没人应,便径自进屋在萧老夫人送来的众多服饰中挑了一套最利索的换上,底色绣着寒梅,倒也沾了几分雅气,至于头发,她不会盘发,心想着就给自己捋了个鱼骨辫缠成花苞配上一只同款梅花簪。
这么女儿家的手法还是当初朱格教她的,朱格是她资助的贫困生,小姑娘胸怀大志,成了继她之后外科最年轻最有潜力的黑马,喊了她许多年师父,两人似友似亲,感情甚笃,只希望她的死不要让朱格一蹶不振。
麻利地收拾妥,门口来了个小丫鬟,“禀王妃,萧管家已经备妥了入宫的马车,您看可以走了吗?”
“刚刚好。”她冲着小丫鬟一笑,“你没事吧?就随我一起入宫吧。”
小丫鬟受宠若惊,正要应下,院门外,香玉一袭红装急匆匆跑来,跑到近前,将小丫鬟推搡开,“王妃,奴婢来了,这就伺候您进宫。”
进宫这么好的机会,香玉自然不会放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