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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来了?”
哎呀呀,我真的看起来很凶残吗?!
颇为惆怅地挠了挠脖子,我道:“三皇子殿下的饭不好吃,所以我就回来了。”
对于我的挑食,宫女早有体会。听我这样讲,她望向我抱着的面粉,询问道:“那需要奴婢吩咐御膳房做一些合您口味的食物吗?或者,您是想吃烧饼?”
这可不是用来做烧饼的喂!
我无奈道:“你去吩咐吧,我回房睡一觉,吃的送来了再叫我。”说完,我径自往内殿走去。
将房内的侍人赶出去后,我关上大门挂好门闩,这才坐到桌前,从袖袋里拿出先前在院子里拔来的一把想容草。这种草并不罕见,也不珍贵,只要是向阳的地方几乎有长,然而人们不知道的是,想容草研磨出的汁液和了面粉,再加以特殊手法,便能制作出仿人皮。
我做好一张人皮,在捏脸的时候,犹豫半晌,终是捏出了最初的那张脸。
抬手扯下头套,我起身走到盛有清水的洗漱架旁。把脸埋进水盆里仔细清洗了一番后,我用湿帕子擦去脸上的水珠,只保持表面的湿润,遂拈起人皮面具覆到脸上,一一抚平。
这下搞定了。
剩下的面粉被我藏到了床底下,打开关得严实的窗户,我瞥了眼桌上的头套,想想还是把它戴上。
谨慎点不会错。
经昨夜一事,柴幼的脸我是再不敢用,毕竟说不定兰陵息就捡到了我遗落在那里的人皮面具,再用柴幼的脸我无异于作茧自缚。至于皇帝陛下那边,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易容,既然当初没有强迫我揭下面具,目前也不怎么可能好吗。总之,防范于未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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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饭厅正吃着饭,阴魂不散的某厮不出我所料地出现了。只见他敲了敲桌面,一旁候着我吃饭的宫女便赶忙奉座倒茶,生怕怠慢了他。
翻了个白眼,我由衷地鄙视着这些外貌协会——啊咧,好像我也是颜控耶——的会员。
兰陵息歪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乜斜着我,道:“画师,你就这么喜欢无视本殿下的盛情邀请?”
我不理他,兀自对付着碗里的糖醋藕片。
讨了个没趣的他不爽地转开了目光,星瞳扫过桌上的十道菜,他忍不住再次开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