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毕竟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谁知道会有多少人被这么一个网站骗的家破人亡？
程鹏对那网站的映像显然十分深刻，这男人根本不用检查，就颤抖着手将网站的域名写了下来。
秦听压住了手中的纸张，也用这样的手段，不动声色的从林寄羽手中夺得了问询的主动权。
“所以你就一直往里投钱，甚至不惜向王国民敲诈勒索？”
秦听沉下语气。
那程鹏似乎也听出了这男人语气中压抑的冰冷，他有些僵硬的摇了摇头，林寄羽觉得自己几乎能听到脖颈转动时的断续声响。
“我，我借了贷款。”
那就没错了。
林寄羽揉了揉抽痛的额角。
以程鹏的资金收入，正规的渠道不可能向他提供大额贷款。
那么他唯一的资金来源，就只剩下了某些违法的高利贷。
这男人染上了赌瘾，有没有足够的收入支持，单凭他自己，是不可能还得上欠款的。
林寄羽冷声开口：“在这个时候，你得知了王国民和你的关系，所以你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对吗？”
程鹏点了点头，面色苍白。
“我们工头聊天，说老王大爷之前有个孩子，结果当时养不起，只能放在人家福利院门口，这么多年一直都挺后悔的。”
程鹏抹了一把脸：“我就去查，发现王国民和我是一个地方出来的，那个年龄也对得上，他又有存款和退休金，我，我也是一时着急……”
林寄羽可不听这瞎话，就只冷笑一声：“所有犯错的人都说自己是一时着急。”
说完这话，林寄羽检查了一遍录音笔的内存，就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你为自己设计的脱罪方式，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和目的？”
林寄羽都已经做好了记录的准备，可没成想，对上的竟然是一双写满了疑惑的眼睛。
“什么脱罪？”
这程鹏年纪不小，又因为工作原因满脸沧桑。
此时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转向林寄羽，神色中的疑惑十分真切：“设计啥？我不是把指纹都擦了，你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
不对。
林寄羽神色一肃，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