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口气,此时她已经从愤怒之中缓过了神,一味的反抗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我想画什么,与你何干?这是我的自由。况且无论皇上如何待我,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张谙澈笑容一顿,陈思鲤不爱她,甚至将她纳为妃嫔后从来没碰过她,这么多年她都过着独守空房的日子。
这一直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如今竟然被白清浅亲口说出,仿佛在她的心上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啪啪啪——张谙澈气的左右开弓,干脆利落地在白清浅脸上又扇了几个巴掌,痛的白清浅的嘴角立刻流出了血。
“娘娘!娘娘!”
花奴挣扎着起身想要过去保护白清浅,却被张谙澈再次踹了一脚,还让宫女过去控制住了她。
“胆敢说这种话,真是不想活了。不过我不会杀你,那样只会脏了我的手。”
张谙澈冷笑一声,随后当着白清浅的面,将那幅画给一下一下地撕碎了。
“这张画就跟你一样,都是垃圾,只有被毁灭的份儿。不过你的宿命必定是由皇上所终结的。”
“是么,我很期待那一天。”
“哈,到时候我会把锦鲤的画烧在你的坟头上。”
张谙澈得意地笑开了,随后命人松开了手,自己却突然上手,一把将白清浅推倒在地。
白清浅一时不察,重重倒向了后面,腿磕在了石凳上。
而她的头,也重重撞在了假山的边缘,顿时觉得双眼一黑。
“哼,贱人,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轻饶。”
张谙澈耍了通威风后,得意洋洋地带人离开了。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来人啊!”
花奴跌跌撞撞地爬到了白清浅的身前,哭着喊着试图叫来人,可惜来往的宫女侍卫路过御花园,根本不敢往这个方向多看一眼。
谁人不知橼嫔的身份,谁沾染了她怕是都没什么好下场。
白清浅彻底昏迷了过去,好半天没了动静,花奴吓傻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若是她自己去找陈思鲤求情,这里就只剩下了白清浅一人,她又实在放心不下。
恰好这时曲秉纯带着侍女路过御花园,就听到了有人在惨叫。
“出什么事了?”
“纯嫔娘娘!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