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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秉纯笑着扭身离开了,婢女和侍卫们紧随其后。
白清浅回了寝宫后,便服药歇息了。
她本想差人,送一本自己素日喜欢品读的书籍送去给纯嫔,可她身旁能用的只有花奴一个。
出了上次的事后,她也不愿让花奴自行出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宁愿当这后宫之中的透明人,也不愿被别人招惹麻烦。
“花奴,我倦了,先睡会儿。”
“是,娘娘,您安心休息,奴婢去外面守着。”
白清浅摆了摆手,这几日她恢复了些精神,怕是得不了几天清静了。
她前几日得罪了惠妃,此事恐怕不能善了。
顾忌着陈思鲤的面子,以及她的身子,所以那惠妃倒是未曾来找她,不过白清浅深知,身处后宫之中,这种争执只怕避免不了。
她有时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司马悻川。
后者对她怀着无边嫉恨,嫉恨她能得到陈思鲤的宠爱。
白清浅本该怨怼司马悻川,可是她与后者的哥哥司马南念算是儿时旧友,年少时对她颇为照顾。
她如何能去伤害司马悻川?
听闻司马南念,如今已经被陈思鲤封将拜爵,如今更是为了平乱,被派去了边外,镇压边疆动乱,战功显赫。
司马家出将才,就算是身为女子的司马悻川,也不失豪迈爽朗。
有时白清浅真的很羡慕司马悻川,拥有那样光明璀璨的人生。
而她却只能终生被囚禁于深宫,饱受污名入耳,抑郁成疾,老死宫中。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源于她自己的懦弱,这是她的劫,是她的宿命。
陈思鲤到底心痒难耐,于日暮时分,再次来了白清浅的寝宫。
白清浅看似柔弱,实则内心格外骄傲冷硬,唯有入睡之时,才会显露出几分似曾相识的脆弱。
他伸出手,有些迷恋,有些痴迷地轻轻抚上了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与她在梦中相遇,他的心里都会刺痛难忍。
“知道吗?这么多年,我每日入睡,几乎都会梦到你。我痴痴念念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了你。”
他的手缓缓抚上了白清浅的脖子,牢牢握住。
只要他微微用力,她便会永远属于他,谁都抢不走。
可是他到底舍不得,缓缓移开了手,只是用手指勾起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