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人没有一点儿精气神。
透过她,江稚总觉得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母亲。
“我真的没事。”江稚拉了拉勒霆渊的胳膊,“一点儿都不疼!”
说着,她想要直起身子,却被勒霆渊按住。
“小姑娘,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妇女手足无措,“我真的……我……”
没等她说完,保安就已经将她拉了下去。
勒霆渊抱起江稚就要去医院,她急急地拒绝,伤没伤到要处她自己知道,不用来回折腾。
勒霆渊看了眼身边围满的同事,没再固执,将她抱进办公室。
同事们都愣在原地,充满了震惊。
这两人平常虽然是一个部门的上下级,但从来都是距离方圆五米开外,一个规规矩矩,另一个冰冰冷冷,什么时候看他们这么亲密过?
这是……怎么了?
办公室内,江稚红着脸,见勒霆渊要来脱她的衣服,她别扭得躲了躲。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粗鲁的声音落下,他已经拉扯着她的衣服强行向下。
春光一片,白皙的背上多了一块青红的淤痕。
他知道,江稚父亲是在医院过世的,所以她对那个地方格外抵触。
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忍着点,会疼。”
她做好了准备,但没有想到,当他的手抹着跌打药酒揉上来的时候,还是痛叫出了声。
“谁让你逞强!”他上药的力道还是尽可能的放轻。
江稚咬着牙,慢慢好像没那么痛了。
“勒律师。”她犹豫了会儿,“你为什么不帮帮那个大姐?”
她语气很轻。
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让她攥紧拳头,连脸色都变得苍白。
当年,她家也出过同样的事。
父亲出车祸离世,母亲得不到赔偿费,反倒被人打得浑身是伤。
那是她人生中最昏暗的时段。
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而是冷声:“律所不是慈善机构,不是每个找上门的案子都要接!”
“那……”她眸子暗淡了下,“如果今天在外面的是我的亲人呢?如果她是我的母亲,你会帮吗?”
勒霆渊嘴角轻扯了一下:“所有当事人一视同仁,这是一个合格律师的素养!”
“我不信。你不会不管的!”江稚近乎偏执。
“我肯定不会管!”勒霆渊将药瓶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