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其实，江稚知道答案。
勒霆渊刚才的谈话，她都听懂了。
尤其更对那句听得真切——“我不后悔这么做，因为我要找回我的爱情。”
勒霆渊沉默了很久，脸色也阴沉了很久。
不过，在这之后，他低声一笑，让江稚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只听他说：“真是单纯！那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怎么就你信了呢？”
江稚睁大眼睛，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踉跄后退了两步。
“都是假的吗？”她喃喃地问。
勒霆渊笑意更讽刺了些：“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非黑即白，也不能确切地分辨出一个人是好是坏。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
江稚像是更没了主见：“勒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只是去代了几次课，就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果然是容易被蒙骗的女学生。”勒霆渊还在笑，只是那笑里没有温度，只有刺骨的凉意。
江稚的后背抵在墙上，大口地呼吸，双腿没了力气，眼见就要滑到地上。
这个时候勒霆渊攥住她的肩膀，支撑住她的整个身体。
要是放在往常，他应该是要吻她。
只是现在，他不过在看她狼狈的模样。
“这样就怕了？江稚，你不是想当一个真正的律师吗？那么，这里面的黑暗和潜规则，你做好准备接受了吗？你天天同情这个同情那个，但他们不过是你的顾客！谁给的钱多，你就替谁办事！如果你办好了，那是你应该的！如果没办好，你可能被骂、被打、被逼退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勒霆渊说话的语气很狠戾，江稚觉得自己都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不是不懂这些，她也不是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些。
只是，这些话却不该从勒霆渊嘴里说出来。
但一瞬过后又觉得，勒霆渊毕竟不是神，是被她神化了而已，哪有什么不该呢？
“所以，你就从来连试都不让我试，因为从你心里就认定了我不行？”江稚一字一顿，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勒霆渊：“你做了什么让我觉得你行？”
江稚眸光一滞，觉得呼吸都不顺畅，只想逃离这儿，拿起包就准备走。
可是，好巧不巧，拉链没拉，里面的东西都掉出来。
包括胃药。
包括，验孕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