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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的手帕给他包扎,说:“我房中没有纱布,只有这个,委屈定国公将就下了。”
其实她是故意准备金疮药不准备纱布的,在刚才床被砸的那一刻瑶华其实连金疮药都不想给他了。
“好了,你且坐着,我去找父王。”
邬长歌闻言没反应过来,难道包扎完不是该到他们互诉衷肠的时候了吗?见瑶华脚快已经出门,便安心躺下。
也也疑惑地跟在瑶华身后,道:“话本里这个时候主人不是应该不让人知道他躲在这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邬长歌一定很快就会爱上你的!”
瑶华说:“话本里不让人发现主人公是因为敌人还在找他或者主人公被通缉。去刺杀他的人本就是我找的,刚才他们就跑了。邬长歌也不是通缉犯,为何留着他?再说了深闺女子哪有留外男过夜的,应该像我一样找父王解决才对!而且,不知道那些杀手怎么办事的!非把他往我床上边的屋顶逼!现在他弄坏我的床,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万一我忍不住揍他怎么办?”
“呃……主人言之有理……”其实怕揍他才是主要原因!
后来恭王差人护送邬长歌回府,瑶华也换去东厢房睡,毕竟换床容易修屋顶不容易。
且说邬长歌回府后便叫了太医,换下来的手帕却舍不得扔,亲自洗干净后折叠起来日日放在身上。无事时就拿出来睹物思人,手帕上的香味他足足闻了三天才消失不见。不过瑶华当初故意用手帕给他包扎,用意确实也在此——有个东西天天提醒他有这个人存在,闲暇时刻还可以给他用来睹物思人。
“主子日日带这手帕在身,可是有心仪之人?”啊虎第无数次看到邬长歌拿出手帕时,终于忍不住道。
“带着手帕就是有心仪之人吗?”邬长歌反问。
“自然不是,只是这手帕不仅是粉色,还绣着霜字。一看便知是霜华郡主的东西,说不定还是亲自绣的呢。”
邬长歌只得承认:“不错,我心悦她。她与京城的世俗女子皆不同,不仰慕我也不怕我,天真率直得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想起瑶华昨晚不加掩饰的心疼神色,便忍不住笑了。
啊虎哪曾见过邬长歌这般模样,只望望屋外的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