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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来这条江边,在郡主跪着的地方祭拜先母。”
瑶华见他眺望江上,双眼温柔,心中不屑,脸上却继续装作不知地问道:“你母亲是在这江中驾鹤的?”
邬长歌“嗯”了一声,道:“我母亲只是个丫鬟,自小父亲与家中主母对我们母子并不好,我也磕磕绊绊地活到十五岁。”
邬长歌在江边盘腿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瑶华也坐下来。
瑶华顺从地坐下,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继续听邬长歌讲道:“十五岁那年,主母有一日闯进我们母子的住处……”
邬长歌眼中微光闪烁,十年前的过往似乎在眼前浮现:
当时衣着简陋的邬长歌母子正在吃饭,门突然被踹开。衣着富贵的主母带着贴身嬷嬷和几个家丁闯进来,家丁们手中都拿着家伙。
邬母见状忙护在邬长歌前面,并向主母问安。
“夫人万安。夫人怎么来了?”
主母倾国倾城的容貌上阴笑一声,道:“这里这么寒酸,我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查出你与隔壁街的朱屠夫有染,特来问问你这贱婢的说法。”
邬母闻言急忙说:“我与朱屠夫有染?此事必定是查错了,素日我虽与朱屠夫有些来往,但也绝不是夫人说的那种关系!”
“哦?不是?那你们桌上的猪肉从何而来,你们的月俸哪里够你们日日吃肉?”
“这是朱屠夫怜长歌年少送的,并非与我有染。”
主母身边的嬷嬷冷笑道:“朱屠夫自己都不富裕,还白送你肉吃?我看这是你这贱蹄子卖肉换的!”
“我没有!”邬母见状便知今日免不了一场打骂,但是断不能让她们毁了自己的清白,便道:“我要去求老爷为我查明真相!”
主母示意家丁拦下想出门的邬母,嬷嬷冷笑道:“此事老爷已经说了,夫人是当家主母,后院之事皆由夫人做主。”
邬母不信,还想出门,脚还没迈出去便被推倒在地被几个家丁棍棒加身。素来老实憨厚的邬长歌怒了,忙上去帮忙,但很快便被一个家丁拉开抱住。
邬母就在他五步外的地上被打,而他如何挣扎也是徒劳。
打了两炷香,邬长歌嗓子都哭哑了,终于听到主母喊停。
母子都以为这次主母的折磨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