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艾琳为什么用不友善的语气和称呼,也许是对外来者没有好感?
在她父母在世时,也有旅行者拜访过这里,其中一个男人喝醉后竟然想去非礼艾琳。秉性暴烈的后者在看出其意向后,毫不犹豫地对着醉汉的裆下施展了三连击,还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餐刀,卡莱尔和伊洛特两个人才架住这只发狂的恶犬。
她的父亲费尽口舌才把艾琳手里的刀子夺下,随即走回来往那流氓的脸上又补了三拳。
但是和那群第二天就被逐出去的人不同,阿芙拉是实打实地救了卡莱尔他们的命。在卡莱尔看来,艾琳应该非常感激阿芙拉才对。
“可能吧,我觉得她们有点像。”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艾琳刚刚张开小巧的朱唇,伊洛特抢先向她搭话:“你辫子都没扎就跑出来了,着什么急啊。”
说着,他把手摸到那头漂亮的银发上,而后瞪大了眼睛:“哇,还没干啊!不怕感冒吗?”
“我当然是来看管你的!”艾琳不悦地把手甩开,“免得你扒窗户偷看别人洗澡。”
“那也要分是谁好吧!”伊洛特恬不知耻地反驳道,仿佛是在吹嘘什么光荣事迹,“刚才你没看见那个……那个什么魔法吗?我还没讨到老婆呢,不想英年早逝!”
在卡莱尔的观念里,偷窥他人裸体是绝对违反道德的。他不明白伊洛特为什么坚持进行此类行为且毫无悔改之意。
艾琳双手叉腰靠上一步,几乎贴在伊洛特身上:“那她不会魔法你就敢去了?”少女稍高的体温透过布衣传来,但伊洛特觉得推开她会导致很可怕的后果。
“这个嘛……”棕发的少年看着卡莱尔挠了挠头,“你真的没有看上她?”
“没有。以我们的年龄,谈婚论嫁还太……”
“也就是说,是个女孩子就行吗?!”艾琳没等卡莱尔说完,就继续了咄咄逼人的盘问。
“那当然不是了!怎么也要——”
破旧的木门突然打开,阿芙拉端着一盆洗过的衣物走出。
“请问,衣服该晾在哪里?”
她换上了借来的褐色布衣布裤,把原本隐在斗篷与灰土下的苗条曲线展现出来。罕见颜色的长发随风飘动,衬托一种成熟的气息。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