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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也是进取的动力。总有人要定下规矩,有人服从规矩,但没有去尝试成为顶点、甚至想都没想过的人,才是最愚蠢的懦夫,和家畜无异。”
阿芙拉和艾琳撑在桌上怒目而视,几乎要擦出火花。每说出一句,距离便拉进一分,两人的头发已经触到了对方的眼眉。那剑拔弩张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兵戎相见。
“没有人需要服从,更没有人拥有特权。”阿芙拉每个字都带着坚定和压迫感,“我们既是平等的个体,也是完整的一体。能懂得这一点、能为了集体奉献自身而不求劣等的‘回报’,这是人作为开化生命的证明。无法脱离物欲泥潭的生命,只是原始的野兽罢了。”
“冷静,冷静!”伊洛特和爱尔莎一人一边把两人拉开。现在不是顾及引火烧身的时候了,阿芙拉和艾琳的话几乎已是指责对方没有人性了,放任下去很有可能大打出手。
两人又互相瞪了一眼,才把视线移开。
“我之后找其他人打听。”阿芙拉灌下一碗酒,平复了心情,“不管有没有消息,我明天就离开,不多加叨扰了。”
本来是欢乐的宴席,此时受助者和恩人之间却闹得不愉快。伊洛特和爱尔莎无言地瞪视艾琳,责备她胡闹,艾琳却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
“阿芙拉。”
卡莱尔开了口。
必须找到「钟楼」,必须。自己已经虚度了太多年岁,即使想不起为什么,即使不知是否为时已晚,这唯一的一条线索必须抓住。
“我也要寻找「钟楼」。”少年向少女说道,“可以允许我同行吗?”
周围的视线齐刷刷地投射过来。
对于知道卡莱尔梦魇的三人来说,这话算不上出乎意料,但真的听到时还是难以接受。
“要走了吗……”爱尔莎看上去有些不舍。
“不行!”艾琳断然反对。
伊洛特拉着艾琳的衣角把她往边上拖,防止这只野兽直接扑上去。
阿芙拉转过身,和卡莱尔相视而坐。没有兴奋或厌烦,没有讶异和困惑,只有纯粹的质问:“你为什么要寻找「钟楼」?”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行动总要有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必须能说服阿芙拉。模糊不清的紧迫感对自己来说无比真实,却难以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