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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放在哪。
“还要我亲自去逮你?”
这要还看不出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包厢里的人都白活了。
难怪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江术的地盘打他,原来是仗着凌时疾,只是不知道是一日情,还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场。
陆辛词勾唇一笑,“过去坐吧,这有我们呢。”
这已经算表明立场了。
裴稚深呼吸一口气,再也不看江术,径自朝着凌时疾走去,随后在他身边坐下。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被当成猴围观调笑的女人,现在坐在主位上,来看着他们,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这情形,哪里是说话的时候。
刚一坐下,凌时疾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气就传了过来,她瞬间绷直了脊背。
陆辛词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一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道:“都愣着干什么,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坐吧。”
江术还怔怔站着,刚才被裴稚抓了好几下,又被泼了一身的酒,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凌时疾突然冒出来,他早让她求饶。
现在这情形,可没人去管江术了,一群人愣是看着凌时疾的脸色,当江术不存在。
音乐声被侍应生摁下,该嗨得继续嗨,总不能让场子冷了,不然今晚谁也别想好过。
陆辛词玩味得目光落在裴稚身上,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能让凌大少赶过来的头一号人物,但显然人家不领情啊,啧啧啧。
也许是周围有人开始说话了,裴稚微微呼出一口气。
“胆子很大,这种地方,也敢一个人来。”男人的呼吸突然喷在她耳后,裴稚浑身颤栗,他什么时候靠这么近的。
凌时疾这样宣誓主权的举动,无异于对外宣称,裴稚这个女人,现在归他,至少今晚是这样。
江术的眼睛都红了,“时疾哥,为了个女人,你是连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厢里又是一静,简直是修罗场。
往日里都是一块出来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凌时疾称兄道弟的,除了在场的陆辛词,还有帝都那几位,他们都没资格。
有人给江术使眼色,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要是退了,这么放过裴稚,那往后连头都别想抬起来。
凌时疾连看都没看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