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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地传入轻舞的耳朵里。
轻舞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龙子萧尚显得稚嫩的少年脸庞上,露出与他这个年纪不符的表情,有那么一点无奈,眼神里的闪烁着轻舞看不懂的神思。
注意到轻舞投来的目光,龙子萧扭头看着,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与他平日里表现出来执绔子弟形象完全不同。
“小轻舞,你知道吗?其实我和他的境遇是一样的。”
充满无奈和挫败的轻语声被轻柔拂面而过的风带走,并揉碎消散在微风中。
轻舞默然无语,她只是一直注视着皇普贤德离去的地方,闪亮的大眼睛里冷静漠然。
在侯府大厅中,十几个女眷站在大厅里竟不显得狭窄,而在女眷的中央,大夫人身穿华服锦袍端坐在椅子上。几十双眼睛刷刷地盯在站在大厅中气定神闲的少年身上,而少年似对这些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不以为意,依然淡笑自若地面对着大夫人。
“把徐富扶上来。”大夫人特意地加重了这个“扶”字,双眼直勾勾盯着皇普贤德,想从皇普贤德的神情中瞧出一些端倪。但是她失算了,皇普贤德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贯的温和笑容,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与己无关,他不过是一个过路看戏的。
在两个仆从的搀扶下,徐富走进大厅。
“徐富叩见大夫人。”徐富作势要往下跪,大夫人摆摆手阻止了徐富,并命仆从搬来椅子给徐富坐。
“罢了,你身上有伤,这些虚礼就免了,坐吧。”
“徐富谢过大夫人。”
徐富朝大夫人微微弯腰行礼之后就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的,就好像化成了一个石像。
大夫人看了徐富一眼,叹了一口气。她看着皇普贤德,开口问道:“贤德可知徐富是怎么受伤的?”
“贤德不知。”皇普贤德淡淡地说道,然后转向徐富关心地问道:“徐总管是如何受伤的,贤德这里还有一些上好创伤膏药,不知徐总管可否需要?”
在皇普贤德关怀地目光中,徐富身躯微微一震,他猛地抬头向大夫人投递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哼,贤德真会装傻,徐富把你的裤腿玩挽起来给大伙看看。”
徐富按照大夫人的吩咐,将裤腿挽起来,只听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