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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篝火边埋头打瞌睡的,毕竟在这破庙之中谁能安心沉睡下去。所以皇普贤德的一声轻唤,倒把她给惊醒了。
轻舞抬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眨巴着大眼睛和皇普贤德的黑眸对上,那苍白无血色的唇瓣在轻舞的面前慢慢勾勒出一个弧度,露出一个极度虚弱的微笑。
“大哥哥,你醒啦。”轻舞真心感到欣喜,毕竟这些天她都很担心皇普贤德会死掉。幸好易连心还算守信用,说救他就不会让他死,这倒让轻舞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里是……”皇普贤德疑惑地说着,他努力想要撑起上半身,轻舞连忙去扶他。
“这里究竟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皇普贤德疑惑地问道。
“额……”轻舞给皇普贤德一碗清水,脑子里在飞快地转动着,思索着该怎么跟皇普贤德说。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就从轻舞跟皇普贤德相处的个把月来看,皇普贤德平日看上去温润如玉,实际上也不是容易忽悠的主儿。
当皇普贤德醒来的时候,易连心早已不在破庙里。轻舞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只道是他不愿意在人前露面,所以趁着皇普贤德还没醒来的时候就离去了。不过易连心离去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东西,就是盖在皇普贤德身上的黑色披风。这件披风,等下要怎么解释啊。
“大哥哥,这里是城郊的破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为了不让皇普贤德发现那件很突兀的披风,轻舞顾左右而言他。
“还不是为了找你。”皇普贤德苦笑着,他看着轻舞,此时的轻舞一身灰尘,头发脏乱,活脱脱路边的小乞丐,这让皇普贤德心疼不已。
“轻舞,你受苦了。”皇普贤德叹道:“对不起,说好要保护你的,却让你流落到这步田地。”
轻舞一愣,心里头有某种异样的情感在悄然蔓延。
“大哥哥,我知道你对轻舞极好的,再说现在轻舞也好好的,你道什么歉啊。”轻舞笑嘻嘻地说道。
看到轻舞那萌哒哒的模样,皇普贤德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他笑着抚摸着轻舞的头,将她散乱在鬓角的秀发给拨到她耳后。
“啪沙”一声,披风从皇普贤德的肩上滑落。两个人的目光都盯着地上那件有些突兀的黑色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