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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手足无措,望着自己的学生唉声叹气时,李乐乐跑了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了一阵。
她咬了咬牙,抖了抖身子,撇下了瞅眉苦脸的学生们。似乎这个把集体利益和名誉看得高于一切的老师又灰头土脸地求助韩殊奇去了。
同样是在实验室旁老处女屋子的侧后方,韩殊奇在那里等着她。他无心看这个角落里两三棵杨树硕大叶子,无心听操场上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他只一味地心怦怦跳。
孙芳菲拖着疲惫的身子眨着不悦的眼睛来了,她空的一声把肩背靠在墙上,眼里流溢的不屑和仇恨让他欲感不妙。
果然,孙芳菲给了他一顿臭损,她损他时的姿态非常撩人,韩殊奇都看呆了,似乎忘了她损的内容。
孙芳菲损了半天,发现韩殊奇像傻子似的看她,一言不发。她气极,上前去推他。
韩殊奇这才如梦初醒,他拨了拨乱发,摇了摇头,嘻嘻地笑,说既然你说我不安好心,说我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不妨就承认。确实,我早就打定了主意,给你挖了个大大的坑,跳不跳就看你了,如果想赢就让我吻三分钟,如果想输我也没办法,你看着办。
你卑鄙,你无耻,你做梦,你是个流氓。我真是看走了眼,真是有眼无珠。我告诉你,我输得起,没像你想得那么脆弱,与输赢相比,我更看重我的尊严。
说罢,她一甩头就走了,走得很是洒脱。
周老处女不知从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她白发苍苍,望上去老态龙钟。也许两人的大声对话把她惊动了。对学校的风风雨雨早都见怪不怪的她,扫了一眼从门前走过的孙芳菲,又转过墙角扫了一眼韩殊奇,一句也没说,就迈动老步回去了。
韩殊奇怔怔地回味着孙芳菲对他的冷嘲热讽和老处女的一个慢动作,这里面存着什么玄机呢?
他急忙归队,向李乐耳语了几句。接下来的比赛,他们赢遍别的班,偏偏输给孙芳菲班,孙芳菲队名列第一,学生高兴得把孙老师哄抬起来,老师高兴得泪流满面。
孙芳菲下决心晚上单独请韩殊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