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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拒绝自己,面上的笑意稍退:“妹妹此话怎讲?”
温珍儿正要回答,余光却瞥见看台左侧走来一人,她垂了下眸将喜色遮掩,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头:“咦,厉王过来了。”
萧娥一顿,也侧头看去,脸上的神情顷刻间变得柔和许多:“琅谌,你怎么过来了?”
傅吟惜顺着众人的视线侧过身去,对着迎面走来的人虚虚福了个身:“见过厉王。”
“吟惜。”裴琅谌快走两步,伸手将傅吟惜扶起。
萧娥瞧见自己儿子脸上自然而然露出的欣喜,眉头一皱,轻咳出声:“好了,琅谌,你怎么过来看台了,不是说要去见你父皇吗?”
裴琅谌不得不将视线从傅吟惜身上移开,回道:“父皇身边的内侍过来传话,说父皇有要事与工部商议,让儿臣迟些再过去。”
萧娥的脸色并不算好看,皇帝与大臣商谈要事,还得专门提醒嫡子不要前往,这般避讳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再加上今日马球彩头一事……
“罢了,既然不必即刻过去,那就同母后一起观接下来的马球赛吧。”
话音落下,没等裴琅谌应声,温珍儿便适时开口:“厉王既是要留下观赛,不知可否替本宫与皇后解个难题。”
这话一出,萧娥便猜到了温珍儿的意图,但此时显然已经来不及阻止。
裴琅谌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一点头,温珍儿就看了傅吟惜一眼,说:“宝月公主欲要参加接下来的马球赛,皇后怜惜公主,便请求我们吟惜届时让一让她。厉王说说,此举妥还是不妥呢?”
“请求”二字一出,萧娥的脸色顿时变得些许难看,她堂堂一国之母,傅吟惜一个小丫头哪里有资格被她请求。可她又不能因此动怒,不然倒像是她小肚鸡肠。
裴琅谌并没有沉默太久,这个问题放到谁身上或许都难答,唯有他可以谁也不得罪地将此化解。
傅吟惜行完礼便退回到温珍儿这边,从头至尾一直垂着眼当透明人,但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变化,诸如萧娥强忍着的怒气,还有那道时常游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就比如,眼下。
裴琅谌看了眼对面安静垂眸的女子,拱手回温珍儿的话,他道:“琅月并不擅长骑术,平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