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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来祸害阿绣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暗骂一声,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硬着头皮闯进了屋。
屋里黑着灯,不过,映着窗户纸的月亮地儿,我还是看到火炕上那鼓囊囊的被窝子一动一动的,阿绣的声音就是从那被窝里传出来的。
我从地上拎起个木头凳子,就一把撩开了那大棉被。
抡起凳子就想往欺负阿绣的野汉子身上砸,可我定睛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发现这大棉被里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人!
因为黑着灯,我也没看好,但能瞅出那是个毛茸茸的东西,那玩意儿压着阿绣,就像个人似的,在阿绣身上动,阿绣双手捂着脸,却只是躺在那儿哭,动都不敢动一下。
别说她一个女人了,就是我也被这情况吓到了,可我没犯怂,手里的木头凳子还是横抡着扫了过去。
那玩意儿个头很大,可还是被这木头凳子给抡飞了,‘嘭’的一声撞在墙上,弹起来,蹿下炕,就从外屋跑出去了。
我拎着凳子追了两步,把凳子砸过去,也还是没逮住那玩意儿。
这东西跑起来就跟耗子似的,溜着墙根儿就从门口钻出去了,我追到院子里,借着月亮地儿才看清,那是个黄皮子。
不过这黄皮子个头儿可大,从出水口钻出去的时候还卡了一下。
也不知这罗阿绣到底是造了啥孽,先是被山狐狸上身,祸害的丢了身子,这才消停几天?这咋又让个黄皮子给……
想到刚刚被窝里那场面,我喉咙突然有些发紧,在门口儿站了会儿,听着屋里阿绣呜呜的哭,也没敢进屋。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琢磨着应该没啥事了,我这才给她关好外屋门,准备回家。
可能是听到动静,屋里的阿绣突然警惕的收了声,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谁?”
我脚步一僵,没敢出声,大半夜的我摸到她家里,虽说误打误撞的帮了她一把,可这事儿实在是不好解释。
之前我闯进屋的时候,阿绣是捂着脸的,她应该没看到我是谁。
想罢,我放轻了脚步,就要开溜,却听屋里阿绣怯怯的哀求道,“不管你是谁,别说出去……”
“嗯。”我简单的应了一声,就踩着鸡窝翻出了院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