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开裂,又流出不少血。
这狐狸有毒啊?又不是僵尸,被它咬一口还能把我变成狐狸不成?
我想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点了盏煤油灯,弄得一屋子燎毛子味儿,就把那些狐狸毛燎了个干净。
可当天晚上我睡着觉就被冻醒了,睁眼一看,我竟然站在大雪地里,手里拿着件红肚兜儿,身上啥都没穿。
我先是冻了个激灵,随即就是一阵头皮发麻,吓得一溜烟儿跑回了家,进屋低头一瞅那红肚兜儿还在我手里抓着,顿时又是一激灵,甩手就扔地上了。
我梦游了?
这肚兜哪儿来的?
我震惊的看着那个肚兜儿,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使劲儿想了一下,我猛然记起,那天去阿绣家蹲野狐狸,罗阿绣身上好像就挂着这样一个肚兜儿。
再低头一瞅自己光溜的身子,我骂娘的心都有了,难道我把阿绣给……
虽然阿绣长得是真不错,身形儿也很诱人,但我又不是李阔那种偷婆娘的赖子,从没打过那婆娘半分主意,就算梦游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儿吧?
我懊恼不已,忽然想起胳膊上长出狐狸毛的事儿,忙扯开绷带一瞅,果然,那些被我燎干净的狐狸毛又长出来了,而且变得更多,已经蔓延到了手肘。
我心里凉飕飕的瞄了一眼挂在院子老杏树上的死狐狸,泛起一阵憎恶。
天亮之后,一宿没睡的我摸到阿绣家附近,转了两圈,叼着根儿烟,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爷活着的时候可没教我做个提裤子就走的渣男,可他也没教我睡了别人婆娘该咋办……
转悠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没敢去问阿绣,怀里揣着那件老肚兜儿灰溜溜的回了家。
刚走到家门口,就见外边儿站了个人。
这人穿着件军绿色的棉大衣,带着翻皮帽儿,整张脸缩在大围巾里,只露出了两只眼,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乍一看,别说这人是谁了,我连是男是女都没瞅出来。
“你爷在家不?”见我走近,那人拉下围巾,小声问了一句。
围巾里是张浓妆艳抹的脸,看上去三十多岁,我瞅着眼熟,想了会儿才记起,这人是林大胆儿的婆娘,但半年前就跟人跑了,这咋又回来了?
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