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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鼓励我:无论遭遇什么样的苦难都不要轻言放弃,要好好地活下去。
从小缺爱的孩子,别人对她稍稍有一点好,便铭记在心间。
他的话,支撑着我活到现在。
所以两年前我妈拿着江鹤棣的照片,逼我嫁给他。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哪怕他双腿残疾,目光阴郁,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温暖,我还是奋不顾身地嫁给了他。
其实我也搞不清楚,我对他的爱,是十年前就有了,还是两年前嫁给他后才产生的?或者都有?
爱上一个人,并不是件太难的事。
我撑着手臂想站起来,伸手摸到后腰湿哒哒的,这才发现腰上的血已经染透衣裳。
我忍着疼痛脱下,找了块白纱布将伤口简单包扎了下,换了件衣服打车去医院。
抵达离棣园最近的东城医院。
我站在宽敞的医院大厅里,扶着后腰有些犯难,不知该挂哪一科?
“宁小姐,你终于肯来医院治疗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微笑着朝我走来。
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几眼。
男人面孔英俊,气质文雅,年纪和我差不多大。
可我并不认识他,便问道:“你是?”
男医生指了指胸前的胸牌,自我介绍道:“我叫楚烟洲,乳腺外科的医生。你的病最好早点配合治疗,癌症可耽误不得,一旦癌细胞转移,连神仙都难救你的命了!”
之前因为摸到胸上有异常硬块,文胸内侧还有可疑的血迹,心里害怕,就来这家医院做了几项检查。
检查结果要等一周后才能拿到。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拿结果我就发生了车祸,碰巧也被送到这家医院抢救。
上次就是他拿着一纸化验单跑进病房,通知我得了癌症的。
这个通知,于当时刚失去孩子的我来说,无疑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苦笑一声,“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不想治了。”
楚烟洲诧异,“为什么?你还这么年轻,活着多好?”
治癌就像烧钱,可我没那么多钱。
虽然江家家大业大,但我手里可供支配的钱却屈指可数。
眼下这种情形,向江鹤棣要钱治病更是不可能的事。
说不想治,有多少是因为绝望,又有多少是不愿在人前人后暴露窘迫?
“烟洲,你同她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