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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复健。
等他终于站起来了,唐娆娆却回来了。
在我怀孕没多久后,她也高调宣布怀了江鹤棣的孩子。
只不过我没她那么幸运。
在我去给外婆扫墓回来的路上,我乘坐的车子被人追尾,肇事司机驾车逃逸。
等我醒来时,人就躺在了东城医院,我侥幸捡回一条命,而我的孩子却夭折了。
唐娆娆低头逗弄了孩子几句,抬起头来一脸得意地看向我,“宁鸢,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事到如今还不快快让出江太太的位置?”
让出江太太的位置?
我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起来,连带着旁边的肋骨也剧烈地疼起来。
近来疼痛越来越严重,由胸口蔓延至肋骨,不知是伤心过度的原因,还是癌细胞转移了。
如果是后者,那江鹤棣妻子的位置,由着我占,也占不了几个月了。
我捂住胸口,尽量平静地说:“离婚的事,你去找江鹤棣吧,我说了不算。”
“不想离是吧?”唐娆娆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诡异,她忽然松开手,把怀里的婴儿朝地上摔去……
我惊呆了,这可是她的亲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么忍心?
眼瞅着婴儿就要落地,我急忙弯腰伸手想去抱住他,可动作还是慢了半拍。
婴儿落在地上大声啼哭。
与此同时,门从外面打开了。
江鹤棣一脸阴沉地走了近来,看到伸手要去抱婴儿的我,眸色一凛,疾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将我推了出去。
他力气本就极大,气头上更是大得惊人。
我一下子被推出去老远,整个身子横在了客厅中间的大理石茶几上,腰像断了似的。
痛麻的感觉瞬间传遍整个脊背,好像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
我伸手摸了把,一手的血。
江鹤棣将婴儿抱在怀里,柔声哄着他,等他停止哭泣后,转向我厉声呵斥道:“宁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之前就屡次算计娆娆,现在连小孩子也不肯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我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的是她唐娆娆吧。
屡次算计的也是她。
可江鹤棣只信她,不信我。
我苦笑一声,撑着手臂坐起来,扶着后腰艰难地解释道:“鹤棣,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亲眼看到了,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