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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卢大人严重了,是沈某该恭贺卢大人新官上任,却不知大人原先任职何处?”
“原是巴蜀宣抚使。”卢橘叹道,“所谓新官上任不过是人前风光,其实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唉,这不是还没入城么,便有人想来杀我,届时入了都城这担子可就更重了。”
温羽侯笑道:“沿江主簿是仅次于京兆尹的位子,自然有很多人虎视眈眈。但都城沿江比之巴蜀三峡,至少在条件上好的多了。卢大人不如以沿江巡抚之名广纳贤才,名实两收,再无人敢小觑。”
“名实两收?名是广纳贤才之名,实是???”卢橘语声一颤,“实是坐拥私军之实?”须知自立私军在哪朝都是绝对不许的,但以纳贤之名广招子弟,却是历来有之。
温羽侯毫不避讳地点头:“如此,卢大人假以时日便声望直逼京兆尹,他人难以望其项背。”
卢橘虽有些书生脾气,但好歹曾在巴蜀任职,性子多少都沾上了巴蜀独有的果敢,再加上被方才袭而未成之幸激出了几分胆色,当即作揖道:“温羽侯果然有胆有谋,难怪披靡边塞,战无不胜,卢某佩服。”
温羽侯忙道:“倒没有战无不胜,这四个字沈某受之有愧。”
苏梨听得好笑,卢橘也不过是随口称道,温羽侯竟还真的郑重澄清了一番。
卢橘自然以为温羽侯是谦虚,哪会当真,又是一阵夸,与温羽侯约定来日再见时定要秉烛相谈,这才上马朝着都城策去。
温羽侯待卢橘走后,忽然孩子似的一笑,一指树林,道:“连坐骑都不劳而获了。”
苏梨这才想起方才埋伏欲袭的两人将各自带来的马留在了树林中,如今两人既已身死,那马匹自然是无主的了。她很少见温羽侯带着这样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小孩偷到了蜜似的扬着嘴角,整个眼神都张扬着神采。
温羽侯看不见苏梨的脸,但听到了她笑出来的声音,奇道:“你笑什么?”
苏梨忍住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什么都不缺的温羽侯,见到有现成的可捞竟这么容易满足。”
“因为现成的才是最难捞的啊!”温羽侯长笑一声,示意苏梨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