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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走成。
当然一宿没去,应该尽早去,无奈曲径山乃是一秀才,所以光天化日瓜田李下,不能不在乎声名。
而办法嘛,她也已经想好了,依旧按老办法,去老地方留信。
就这么办,宁松萝连忙换下昨天的袍服,穿上原有的衣服,洗漱完毕,又简单化了个精致淡雅的妆容,才走去厨房。
丫头啊,我和举岩出去一趟。谁知刚进屋,还没坐稳,老爹和周举岩就将碗一推,显然已经吃好了。
我们去县城一趟,你呢?吃好收拾完,去通知各家,酉时去村头儿稻场聚集一下,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什么事啊?怎么还弄那么大阵仗?
宁松萝一脸懵,老爹既不是里长又不是官员,就是个世袭的乡道,弄这么大,要干什么?再说这么多年,也没见老爹这么正式过啊?
回来你自然知晓。宁惠明边说边和周举岩牵马出门,绝尘而去。
奇怪!宁松萝喃喃,不过有件事让她十分喜欢,她不用再去老地方留信了,而是可以光明正大见曲径山。
想通知全村,必先知会里长,而里长曲贡眉就是曲径山的父亲,到时见曲径山,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意想不到——曲径山不在。
一问方知,他昨晚去了学馆。
如今宁松萝方想起,是她让曲径山将回学馆的时间提前,而曲径山本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等不到也不会回家。
不知曲径山等到几时,不知其的身子骨在寒风中会不会受了风寒,早晨还要出发去学馆,不知道此时走到了那一路段。
想到这里宁松萝无比心疼,恨不得直接赶去,和曲径山一起走。
无奈不能!
她今日负责召集众乡亲,怎能不在?
再说曲贡眉就在身边,毕竟要不是里长和她一起跑,单凭老爹那点资历,村民定不会来这么全。
宁松萝和曲径山的事情,曲贡眉并不知道,不是对宁松萝有意见,而是他对自家儿子的给予的希望太大,在拿到功名之前,是不允动情的。
误会加痛苦,宁松萝此时不知道要这么办。
想到曲径山,宁松萝就心疼,不禁埋怨起老爹来:好好的,召集人做甚?平常人家,能有多大的事?
好在宁惠明回来的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