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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来动去,这心脏不好的,还真容易犯病。
但就是这样,宁惠明也没吭一声,而是努力将眼睛眯起,对旁边的司仪大叫:继续,继续!
啊?此时看呆了眼的司仪才回过味儿来:
啊,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礼成!说完,司仪马上转头,准备走。
天啊!
司仪的山羊胡一颤一颤,这哪是婚礼?分明是拼命啊,他虽然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着实还想多活几年啊。
可不曾想,就在此时,宁松萝竟说话了:伯父,好像您还忘了一件事情吧?
看到宁松萝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司仪着实心里发毛,但脚步还是下意识停住了:事情?
对啊,您还没有准备合卺酒呢。
听到这话,司仪不禁暗自撇嘴,秤杆挑盖头和喝合卺酒乃是洞房所用,如今说出来是几个意思?
司仪下意识将眼光转向主位的宁惠明,可这位就好似个弥勒佛一般,忽闪着两个白眼珠,竟没一点表示。
不说就等于默认!司仪心道:既然主家不忌讳,那让准备就准备呗?
所以时间不大,合卺酒就端了上来。
请!宁松萝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新夫的盖头掀开。
哇!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说刚才新夫只是动作潇洒的话,此时见到的就是天人之颜,浓密的眉毛,幽深的眼,高挺的鼻子,坚毅的脸。
而这些合在一起,组成四个字——再难相忘。
少女们的脸更红了,眼神更热了,而看宁松萝的眼光明显有些不善,甚至有几个眼神冷的好似马上要上来和她拼命一般。
短浅!宁松萝心叹,马上装作没看见。
请!宁松萝率先拿出酒杯,朝周举岩让了让,然后不待周举岩回应,就兀自喝了下去,而自始至终,没有交杯的意愿。
好!周举岩紧随其后。
礼成!司仪忙很合适宜的大叫。
好啦,大家去吃饭!宁惠明终于说了句完整话。
不了,不了!此时此刻谁还想留在此处?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你?就在此时,周举岩突然捂住腹部,嘴里眼中鼻腔有血渗出。
对,我下毒了!只要你在,我就……宁松萝突然有些晕,身体虚软,觉得很困,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恍惚间,竟见周举岩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