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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几个孩子就把打架的事忘了,亲兄弟一样好了起来。
送走几个孩子,虎跑川说,该让震云和诗吟上学了,再不上,就成废人了。
段彩芹说,我也有心,可我娘仨吃你的,喝你的,咋再让你出钱供他们上学哩。
虎跑川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学校那边,我去跟他们交涉,争取年后就让他们去上学。
段彩芹喊来两个孩子,说,你俩给你叔跪下。两个孩子不知何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跪到虎跑川面前。虎跑川慌忙去扶,段彩芹制止说,甭扶。然后对两个孩子说,磕头。两个孩子磕头。又说,叫爹。两个孩子一脸茫然,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段彩芹又说,叫爹。良久,兄妹俩才喊了声,爹。段彩芹说,记住,从今儿起,这就是你们爹,长大了,要像孝敬娘一样孝敬。
半夜的时候,虎跑川被一阵窸窸窣窣声弄醒,还没待他灵性过来,一个人撩了一下被子钻了进来。是段彩芹。虎跑川不敢动了,只能装睡。段彩芹挪了挪,将身子贴紧些,见虎跑川没有反应,侧了身,将一只胳膊搭在虎跑川的胸前,蜷起一条腿,轻轻地放在虎跑川的腿上。虎跑川听到了段彩芹的喘息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他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喘起来。段彩芹的手开始摩挲,游走,他感到一只奇怪的痒痒,从被摩挲的皮肤一直痒痒到了心里。虎跑川再也憋不住了,喘出了声。段彩芹也憋不住了,大哥,大哥,轻轻地唤着。虎跑川的心头涌起一股洪流,迅速泛滥了,冲垮了一切,荡尽了一切。虎跑川一个翻身,将段彩芹压在了身下。两人胡乱地撕扯着对方的内衣,就在将要褪下的时候,虎跑川听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十分遥远,仿佛来自伏牛山的那边,应该是那边的那边更遥远的天边,非常微弱,非常模糊,虎跑川还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只是无法辩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虎跑川一下子灵性了,一种巨大的力量陡然矗起一道大坝,堵住了泛滥的洪水。
虎跑川翻身下来,平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