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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自己的目的的时候,知道他早已有了心爱之人的时候。
便和他约定了,等她三朝元老的父亲与手掌兵权的姐夫赵沉将军,助他登上皇位,稳定朝纲,且一统天下之时,就是她离去之刻。
可叹的是,他还自诩宽厚的许了她一个逍遥自在,完满无忧的余生。
但他却不知道,她的洒脱肆意不过是强装出来的,她只是不愿此后一生都在一旁看着他与他心爱的人相濡以沫,琴瑟和鸣。
她其实,早已将心遗失在他身上,没有他的余生,不过是虚耗光阴罢了。
“呵呵呵呵......”白箬轻捂着胸口,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栖凤宫里,言玉枝唇角含笑,纤长的手指正肆意玩弄着花瓶里那支极尽娇艳的春杏。
绿萝愤愤道:“本来皇上是怒气冲冲的过去的,但是刚刚祈云殿的那位病西施竟然不经责骂晕倒在皇上眼前了。现在传御医过去诊治了一番,皇上又开始心疼起来了,在床边巴巴的守着呢。”
言玉枝慢悠悠的摘下那杏花枝上开的最烂漫娇艳的一朵,在手中细细研磨着,红艳艳的汁液沾染在她白生生的指尖,似鲜血一般。
她冷冷笑道:“她这病殃殃的模样,皇上倒是喜欢的紧,却不知道她心里惦记着的不过是宫墙外面的人吧。”
绿萝道:“刚刚蓉妃娘娘那里派人来哭诉,说她们主子的手以后就不能再为皇上和娘娘您煮茶布道了,望娘娘念在旧日情分,一定要在皇上面前为她讨一个说法。”
言玉枝听着绿萝的回话,嗤笑:“她可真是恨透了白箬轻,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可我再如何也拧不过皇上非要保那人的心啊。”
绿萝看着坐在榻上,正在拿手帕拭去手中花液的皇后娘娘问道:“那奴婢要如何答复蓉妃那边?”
“你且明日再回她,现在先派张阔去祈云殿那边将皇上请来。”言玉枝拭着手,头也不抬的冷冷吩咐道。
张阔得令便出去了,而后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秦俞便气势汹汹的步入了栖凤宫。
秦俞突然被言玉枝请来,心里虽然不悦,但语气却是一派温和:“皇后请朕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言玉枝略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