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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三年去了哪里?”
宋楠,祁泽遇魂牵梦绕的白月光。
他的初恋和永恒。
宋楠没有回答,只是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面色寡淡,“这很重要吗?祁夫人?”
祁夫人三个字,刻意咬的极重。
她起身走到秦初夏身边,轻轻拍了拍秦初夏的肩膀,语气暧昧充满挪揄,“我还真是不知道,你居然是飞凡的继承人,而且还是祁泽遇的未婚妻,秦初夏,你真的很有手段。”
秦初夏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动弹不得。
当年,她和宋楠在学校还是好友,尽管是飞凡的继承人,秦初夏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想因此收到什么优待,而相反,宋楠则是靠着学校的奖金特招入学的。
往事如烟,环绕人心。
许久,秦初夏才找回声音,对上宋楠的视线,复杂的眼神中有几分坦荡。
“当年是你自己离开才导致祁泽遇选择家族联姻的,别把原因都推到我身上。”
宋楠脸上爬上薄怒,她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秦初夏。
“你根本就知道当年的奖学金是你爷爷提供,当年,你和我成为好友,无非就是想看我出丑。”
看她出丑?
秦初夏直直摇头。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压根不知道爷爷资助了学校,这些事情本就不是她能决定的。
苍白的辩解引来的只是宋楠更多的愤怒,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你们这些有钱人宣传的手段,啧啧,每次念我的名字上台,都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们资助了一个可怜的,活该的穷人!”
她恨那种感觉,恨她的出身,恨她的父母!
一想到那个只会喝酒,打老婆,一无是处的男人,还有自己那只会默默忍受的母亲,她就恨不得他们去死。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她和祁泽遇更加不会分开。
秦初夏五味杂吃,心中像是压着块重重的巨石,难以言说。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祁泽遇说?”她终于找回了声音。
宋楠嗤笑,看着她,带着一种可怜人的意味,“秦初夏,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随即轻哼了一声,讥讽开口,“别说这不是你心里偷偷幻想过的?秦初夏,你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可是祁泽遇一出现,你的眼神就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