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抱歉，王主管，王哥马上到，我的亲哥就迟到一会，您给条活路，马上到。”
下意识驱使，没睡醒的江陈以豹子的速度从床上起来。
苦茶还在沙发上看韩剧：“你去哪？”
“上班啊！”
“不上班行吗？”
“不上班，你养我啊？”
苦茶回头看他一眼，素手轻挥，一道水流从他头顶上落下：“不礼貌。”
一个寒颤，江陈直接从起床气的世界清醒:“你干嘛！”
“不对，法术，四百万！咱家有钱了！”
还想理论，催命电话又响。
王主管破败的鸭子嗓，从电话那边传来沙哑如磨墨的声音。
“你是不是要死了，现在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江陈我告诉你，这个月全勤没了。”
少年人，可以为钱低头。
也能因为有钱硬气。
“小王，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江陈走进屋反手关门：“你要知道你在给谁讲话，冥界的王。”
“你是王，你厉害，你不用吃饭了，你不要来了!”
“我告诉你，姓王的，不去就不去，今天我就离职，老子的工资一分都不能少。”
“你还想要钱！有种你就来。”
江陈看着挂断的电话：“你可别死，落在我手上，我让你在十八层轮个遍。”
痛快！
准备换衣服。
可奇怪，刚刚明明浑身湿透现在却没有一点水迹。
“喂！我饿了！”
“来了。”
客厅里。
苦茶还是那个姿势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昨天买的薯片，一片一片，慢慢往嘴里放。
“你不是在吃吗？”
“这个吃不饱，去昨天那个地方吃。”
江陈明白她的小心思，吃饭是一个借口：“你是要去捉鬼？”
“嗯。”
两个人的气氛又回到刚认识一般疏远。
江陈也懒得去做别人的替代品。
“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苦茶没回头，换个姿势看电视：“你说。”
“第一，不能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力。”
“我们这个世界和你那不一样的，我们这追求机械永生，法力这个东西出现会很麻烦。”
苦茶，一脸无所谓：“可以，我昨天跟你们这个世界意志谈过了。”
“只要我不用法力也就不会被驱逐。”
“为了省事，我已经给你开了天眼，所以今天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