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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事。”
“你跟谁一起去的?”
“不关你事!”
“看我不打你!”
蓝适丰装模作样地举起皮带,它绵软无力地落到蓝汶肩膀上,被她一把扯过,父女像拔河一样对峙起来。蓝汶憋红了脸,下了死力气,胳膊一扭,终于把皮带扯在手中。
“你还打我,反了你!”蓝汶大吼一声,用不锈钢扣那头抽他父亲,抽我。
“你们都给我滚!”
我们被她轰出门外。蓝适丰喘着气,朝我吐了吐舌头。
“你看,我说了她脑子有病。”他说。
那天晚上我梦到蓝汶,梦见坐在越野车里,驾驶座上是我的父亲,我和蓝汶坐在后排。我们三人在雨后泥泞的道路上飞翔,巨大的蕨类植物在头顶生长。我频繁地梦见她,最终使我决定去找她。
我骑着一辆美利达的山地自行车,在清水高中门口等到下课,然后看到她从校门走出来。
她惊讶地望着我,和学生打了个招呼,然后朝我走来,用手拨弄着我自行车的档位,问我:“竟然是你,你干嘛?对我有什么企图?”
“你......还在读高中?”
“你眼瞎啊?”她指了指自己紫色的头发,“高中生可以这样?”
“那你在干嘛?”
“我临时代个舞蹈课而已......不管你的事啦,你是要怎样?”
“可以请你看场电影吗?”我诚恳地问。
“你很直接啊。”她嗤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盯着我的眼睛。我从来不吸烟,也不带打火机,所以我摇摇头。她啧了一声,把烟取下来,放进兜里,然后坐上后座。
“你今天很走运,我很无聊。”
“想看什么?”
“我想要看那种电影,你知道吗?网上搜不到的那种。”
“那,你满二十岁了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你心理承受能力没问题吗?”
“朋友,你就相信我吧。”
“好吧,我找熟人带你进去。”
“你真愿意?”
“我愿意。”
“可是,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呢。”
“对不起。”
她从后面抓住我的领口,使我的脑袋前后摇晃起来。
“原来你是个下流胚!”
“对不起。”
“那么,你是一个下流玩意儿吗?”
“是的,我是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