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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渭”,与她最后一字相同。字迹清晰有力,深深划在木质材料上,她不由感慨刻字人的用心。
年少轻狂总是好的,放纵迷醉的沉沦总比超然世外更引人入胜。虽不知这是哪个幸运儿,却虔诚祝福有情人能成终属。
有了亦源的无微不至,这些早不能入眼了。
他们之间算爱情吗?亦源总是像照顾小孩一样溺爱她,或许早就越过爱情,成为一种责任。责任,那个人口口声声的坚守,如今也让她感伤?
故地重游,她没有一丝的快乐。或许,在濪城四年里,她根本就不曾快乐过。
望了望水池上展翅的白鸽,它们扑腾着翅膀,向着天空飞翔,但飞到半空,又落回地面。或许,长久的陆地生活,让它们失去了飞翔的能力,再也无法承载翱翔天际的梦想。
正如她一样。
她忽然有些想念亦源了,亦源现在可有想她呢?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最新款的直板手机,黑色机身,精巧时尚。打开解锁屏,界面干净空旷,像一张白纸,空无一物。
这款手机刚一发售,亦源就送到她眼前。除了通话、短信功能,她删掉所有组件,固执地屏蔽掉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因为她不需要。她从不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讯息上,更不愿意为那些无关紧要买单。
墨临渭冷情冷心,一生只爱自己,也只能爱自己。固执地成为一个与世界脱节的人,不被外界讯息干扰。通讯录只有唯一的手机号码,没有署名,只有数字,是亦源的手机号。她的生活就是一潭净水,除了亦源,她一无所有。
“姐姐,你的墨镜好美哦。”细软童声,像冬日纯净的阳光。七岁大的女童,齐肩黑发,厚厚齐刘海下是粉扑扑的苹果脸,圆鼓鼓的眼睛来回滴转,粉红色加绒小洋裙包裹小小身子,白色裤袜下搭配黑色羊皮靴。
墨临渭抬头,长时间闭眼,眸子聚集了浓浓的雾气。她摘掉紫墨镜,对突然映入眼帘的女娃莫由来了兴趣,打趣道:“那是墨镜美,还是姐姐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