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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生病的那段时光,他不厌其烦的带我去游乐园,他说要给我寻找快乐,带我坐过山车,海盗船,摩天轮……
他说等以后他有钱了,带我去迪士尼,后来我们投身事业,没有了时间,也没有了尽力。
我以为周凛言早就忘了他的承诺,他没忘,只是他想带另一个人去了。
周凛言洗完澡了,我假意睡着,他身上难闻的香水味,终于散去了。
周凛言轻轻叫了几声我的名字,他在试探我是否真的睡着了。
他去了阳台给谢菲然发了视频通话。
谢菲然娇滴滴地说着:“阿言,你不是说你跟林清月早就腻了吗,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婚啊?”
周凛言笑着安抚她:“乖,你在等等。”
……
我对他所有美好的滤镜,我们浓烈的爱意,如今却要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打碎。
我仿佛被定住了,呆呆的愣在那,没了反应。
夜里风有些凉,我不经打了个喷嚏。
周凛言慌乱地回过头,手机砸在地上。
“阿言,你怎么了?”谢菲然关心的大叫一声。
周凛言立马蹲下,手忙脚乱的灭掉了电话。
“你,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的每一寸筋骨,每一次呼吸,都在散发着疼痛:“我好像听到了谢菲然的声音。”
周凛言扯着极其不自然的嘴角:“项目上出了点问题。”
周凛言搂着我的肩膀,怕我着凉,送我回屋,又旁敲侧击的试探我,有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摇摇头。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周凛言明显如释重负。
十三年来的感情,到此刻我都无法接受他背叛我的事实。
我还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阿言,你可以开除谢菲然吗?”
周凛言突然恼羞成怒:“没有理由就突然开除人家吗?”
我的世界突然颠倒失重,我在一阵晕眩中,推开他,扶住墙壁。
“这个项目,你之前跟我说过很重要吧,是谢菲然在负责吧,这不算过错吗?”
“就一个失误,开除人家,不好吧。”
我忍住不发的情绪,最终还是爆发了,我哽咽着,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你是真的仁慈,还是舍不得谢菲然。”
周凛言慌了:“清月,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我扯着嗓子:“你想让我听到什么?”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最终周凛言下了个台阶:“就一次过错,开除人家,未免太过了,那我把她调离其它岗位总可以吧。”
我真的气笑了,这也算是妥协?
周凛言实施了他的诺言,将谢菲然调到了行政部,在园区的另一栋楼。
我在车里,看着他们在地下车库难舍难分的温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
谢菲然生着闷气:“隔这么远,见你都费劲,你打算让我等你到什么时候啊?”
说着说着,两人拥吻在一起。
我的胸腔突然翻搅的疼痛,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