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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秦堪心中怒火猛窜,“我又不是罪犯!”
干警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话,欲言又止,脸上一脸的鄙视和快意:你不是罪犯谁是罪犯?
“嗨,真的,帮我把手铐取下吧。”秦堪有些恼了。
“想取下手铐?”一位干警笑着问。根本就没帮他的意思,他只是觉得秦堪说这话好笑。
“不取下是吧?”
秦堪真的恼了。
默念一声“收”,接着又默念一声“放”,眨眼之间,手铐就进出了一次海岛,干警也没看清,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也没看清。
秦堪还是站在原地,只是,手铐已经掉落在地。
干警心里嘀咕,嗨,怎么回事,手铐竟然掉落了?
他们每天和手铐打交道,这质量,铐一头狮子也绝对没问题,何况一个人。
秦堪的手铐脱了,两个干警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所以然来,他们又只好给秦堪戴上,还捏了捏,又用力拔了拔,确定戴好了才放心坐下。
秦堪假如再重来一次,两个干警一定会以为自己遇见鬼了。
当然,秦堪知道,现在不是装B的时候,所以只要他们可以让他活动手脚,他也就没必要再来一次。
秦堪不必站的那么直了,可以活动两腿了。
他配合他们做了口供,后来,他也被送进了看守所。
进了看守所,同寝的人见来了新人,免不了喜上眉梢,又有新人可以欺负了。
在看守所里,犯人们都闲的无聊,欺负新人是他们难得的娱乐活动,个个都积极参与。
当然,新人进来,苦头有得吃,罪有得受,没被整出大毛病出来那算是万幸。
同样,秦堪也要接受监狱里的洗礼,特别是他这种没人帮他打招呼的人,苦吃得更大,人家娱乐项目都会上齐、上足。
“姓甚名谁,自己报来!”监狱里的老大是个结实的汉子,三十来岁,阴森森地问,嘴角忍不住流露一丝快意的微笑。
秦堪望着天花板,理都没理。
“嗨呀,你很牛笔哈。再问你一遍,姓甚名谁籍贯年龄男女性别身高体重。”老大又问。
“我是你爷爷!”秦堪突然冷艳地盯着这汉子的眼睛,“我就是草你奶奶的那个人,你说,我是不是你爷爷?”
“呀,”汉子愣了一愣之后反应过来,“我佩服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