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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固然重要,但要审时度势,这是国家最高层决策,绝不是我们这些普通臣下及士子、民众所能发表意见的,因为站的高度不一样。”
说完,庾爰之又躬身一揖,得意洋洋地走回到原来位置上站定。
“好,这才是老成谋国之见,固国本,不负几代先帝砥砺,等待时机,爰之贤侄见解甚是。”
站在殷浩身侧的一位身穿金色龙袍,头戴细纱笼冠,白面黑髯,三旬中年,击节叫好。
在殿外,陈谦就注意到跟庾爰之一起进来的一群人中,这个服饰不同的人。
他猜测,这应该是此时东晋的首席辅政大臣,会稽王司马昱。
司马昱一开口,大家纷纷点头称是,就连陈眕也不得不跟着附和。
褚太后接着道:“第二局,庾爰之胜出。”
陈谦默然,天下人谁不知,司马昱和桓温是死敌,而他的冲动左倾言论,正符合了桓温的政见。
桓温是最大的地方武装势力,隐隐已不把朝廷决策放在眼里,而现在的朝廷,其实就是司马昱!
草率了,草率了……
陈谦暗暗自责,犯了这么幼稚的方向性路线错误,自己初来乍到,在这方面比起庾爰之还是有所不如。
看着庾爰之志得意满的样子,陈谦后悔不已。
“下面开始第三局,比试剑术,获胜之人,即为武陵王之婿。”
褚太后公布了第三局的开始。
一直默不作声的晋穆帝司马聃,闻言显出兴奋之色,他急不可待地道:“二卿别让朕失望,要全力应对。”
“臣一定不负陛下所望!”
陈谦、庾爰之异口同声道。
有侍卫给二人分别递上青铜宝剑。
陈谦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犹如拿了一把木剑,份量太轻。
然而,在庾爰之眼里看他的拿剑姿势都不像一个会使剑之人,最起码不是个行家。
要知道庾爰之的师父周抚,东晋剑术高手,以快、稳、狠著称,曾经在平定鄱阳湖农民起义之役中创造了一项纪录,一剑挑七喉。
庾爰之作为周抚顶头上司之子,他是倾力而授,尽得真传。
双方站定,一丈之隔,一个凝神静气,捏着剑诀,挺立当场;一个在拿着剑反复打量,想瞧出端倪似的。
陈眕有点心凉了,这孩子是呆了吗?
只见庾爰之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