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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抓来。”
一路挣扎,本就不完整的布片又撕裂了些许,蓬头垢面,神色愤愤。
“狗二,本官传你来对质,可有不妥?”
王承兮开口,原本万般不愿地狗二这才规矩下来,低声谄媚:
“县爷审案,小的自当配合。可小的确没犯事,如此折腾也不是事。”
“这你放心,要真是无妄之灾,云府自要给你个说法。”
王承兮此话,秦川算是听了个透彻。
估计是门外挤满了人,秦川这人邪性,狗二估计嗅到了其中丝丝危机,有些疑虑。王承兮此言,就是在让他放宽心。显然,二人都未曾想过,这秦川真将此事放到公堂之上。毕竟一直以来这县衙中的事,可是他王承兮说了算。不过如今秦川将这丰城百姓聚拢,就算他也不好在流程上失了公允。
“狗二,昨日西市闹市,你可曾参与?”
按照正常的逻辑,王承兮开口质问。
狗二闻言,沉吟片刻。
“昨日狗二游荡在街,未曾去往西市。”
“可有证人?”
“有,与我同行的还有朱老二。”
“人在何处?”
“就在堂外,与我同来。”
“宣!”
衙役闻声而动,再次从衙外请入一人。
来人同样衣衫不整,身有异味,便是时常与与狗二同行的朱老二人也。
“朱老二,狗二说你二人昨日未曾前往西市,可有此事?”
“狗二昨日确与小人同行,未曾前去。”
“此话可为证言,你可知如有串供之实,同罪!”
“小人自知”
那朱老二闻言,未曾思考,脱口而出,显然早已商议好应对之法。
王承兮看向秦川,意思很明白。
你说人家犯事,人家不承认,还有证人,你又作何解释。
“狗二,你既说昨日未曾出现在西市,那你而人在何处,所干何事?”
秦川并未着急抛出证据,而是循循善诱,等待狗二放出更多同党。此时他越是着急为自己辩护,抖出来的人就越多,反而免去了秦川一个个梳理之难。这样的机会不多,往后只要人家不傻,自会学聪明了,再想要像这次一般打突击战,
怕是不容易了,所以既然要出手,当连根拔起。
早料秦川会如此逼问,狗二自信开口,应对自如。
“昨日一早我便与朱兄同行,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