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头上,陈信正吃着没有加蛋的小康家庭方便面时,突然发现小哥有些异常。
经过近三个月的观察,陈信发现小哥虽然不怎么和巴乃的村民交流,但是也不是一点交流都没有。
一来小哥是住在巴乃边缘位置,不是住在巴乃村外,没有和村民隔绝,二来小哥也是人,也需要基本的生活物资,免不了和当地村民打交道,一来二去总有一些相对熟悉的人。
今天,陈信发现小哥的一些“熟人”和小哥打招呼时,小哥一点都不带搭理的。
这些“熟人”虽然不是真“熟”,或许他们连小哥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往常这些人和小哥打招呼时,小哥总会回应。
虽然太远,听不到声音,但是每次都能看到这些人和小哥相遇时,这些人会把头转向小哥,嘴巴也会动,小哥呢,也会扭头点下头什么的。
然而今天小哥却好像没看到那些人一样,在望远镜里,陈信还能看到那些人聚在一块对着小哥的背影在那里交头接耳,有些人还会伸手指指小哥。
除此之外,小哥现在一直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看起来毫无目的。
“哎呀!”陈信一把把碗里的泡面连带着碗一起扣在了石头上,“可算让我等到了!”
扣下饭碗去下山去找小哥的路上,陈信想起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那真是一言难尽。
当时出发找小哥时,那里的位置距离巴乃这接近边境的地方有两千三百多公里。
坐火车太远,也不安全,于是陈信选择的是飞机。
这一段路程还算顺利,没什么事,机场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很安全的地方。
然而下了飞机之后,各种事情就来了。
2000年的飞机场还没有现在这么多,下了飞机还得转乘火车,在机场去往火车站的公交上,陈信的衣服兜被割了。
幸好早有准备,那年代可不比后来,出发前,陈信换了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要不是觉得穿打着补丁的衣服坐飞机有点扎眼,他就换打着补丁的衣服了。
然后就是那两万块钱,陈信是随身携带的,不过分了好几个地方,鞋底、内裤、衣角等位置,兜里就百八十块钱。
虽然他看起来很贫穷,但是还是被割了兜,不过损失不大。
事后陈信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