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滴出水,整个人透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寒凉戾气。
面对警察时尚游刃有余的犯人,此时瞳孔一缩,惧意从骨子里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这个男人从一出现,就散发着一种无声却强大的气场,令人恐惧。
陈寻安沉默的走过去,直走到铁栏杆外才停下。
他从男人眼睛里,看到了清楚明晰的恐惧,勾唇露出一抹冰冷嘲讽的笑。
“是谁让你去绑她的?”他冷声问。
男人瑟缩一下,反应过来又强撑着挺直脊背,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
“我说了,我不知道,她是通过第三方跟我联系的。”
陈寻安解开领口和袖口的扣子,慢条斯理的将衬衫卷至手肘,给了身边警察一个眼神。
“我再问一遍,是谁让你去绑她的?”
低沉而冷寂的声音,像一把尖锐的刀,刀尖笔直对准对方要害,随时伺机而攻。
瑟缩在角落的人犯眼睁睁看着警察打开了看守所的门。
他莫名的突然惊恐,噌地站起来:“你、你想干什么?别、别打开。”
门打开,陈寻安走了进去。
警察在他身后语气恭敬的道:“安少,麻烦您下手别太狠,给我们留条命,好交代。”
陈寻安侧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冷。
警察登时不敢说话,弓着身退了出去。
男人彻底怕了,但恶从胆边生,虽然怕,却捏紧拳头冲上来。
毕竟陈寻安看着气势很强,但人是瘦削甚至单薄的,硬碰硬他未必没有胜算。
五分钟后,陈寻安黑色手工定制皮鞋踩在男人满是血污,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上。
“说不说?”是问,但问的意味很淡,更多是威胁。
男人被踩着,浑身骨头断裂的痛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踩在脸上的脚碾了碾,他低低痛叫一声,防线崩溃。
“是、是一个女人,她戴着、戴着口罩和帽子,我看不见、看不见她的样子,但、但她的穿着、穿着昂贵,一定是个、是个有钱人。”
陈寻安皱起眉头,冷硬的脸微微一变。
他转身,大步离开。
……
医院里,苏沐颜醒来睁眼,看到头顶白色的天花板,有一瞬的恍惚。
“我这是……死了?”
陈晨听到声音从病历上抬头:“那你要失望了,祸害遗千年,你暂时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