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倦,打了个呵欠道:是啊,确实是有些困了。又反问道:听琴,你不也是一直未曾休息么?听琴也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打着呵欠道:对啊,是有些困了。如此说着,已举步向西边的厢房走去,口中说道:公子的房间应在这边,请随我来吧。
郭笨聪闻言颇觉惊讶,他尚且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听琴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刚才陆秀夫叫住听琴,是为二人安排房间了?
如此想着,郭笨聪忙跟了上去,正准备走进那厢房美美地睡上一觉,却见听琴并未进门,只是站在房门口,向旁边一人低声询问着什么。这人手中拿着一卷纸卷,低头翻看了片刻,又将手指向另一处。郭笨聪隐约听到后院二字,心下顿时明白,自己还没资格睡在厢房里,想必是在后院什么房间罢。过了片刻,听琴转过身来道:公子的房间在后院。不过如此也好,后院没什么闲杂人等,公子也清静了些。
这宅子甚大。二人走入后院,先是见到一片池塘,池塘上架了一座六、七米长的小桥。二人走过小桥,又穿过一小片树木,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后院有一大片空地,边上盖了十多间砖房。二人沿着这排房子走到尽头,听琴指着最后一间屋子道:就是这间了。公子想必已累极,还请休息吧。郭笨聪点了点头,正要抬腿迈入,忽又想:近几日间,听琴这丫头总像个贴身丫头一般照顾我,此时到了陆上,总该让她也好好休息了。想到这里,郭笨聪又退了回来,问道:听琴,那你的房间在哪呢?听琴指着隔壁一间屋子道:我的房间在这里呢。
天仍然是阴着。郭笨聪也不知现下是几点钟了,隐隐觉得该是下午五、六点钟的样子。他站在屋中四下环顾,发现这房间虽然小了些,倒也收拾得颇为干净,房间的陈设也比船舱内要齐全。郭笨聪将背包放在床下,脱了靴子倒在床上,正要美美地睡上一大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古时不是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么?怎么会让女子与男子住在同一排屋子呢?又怎么会这么巧,听琴的房间恰好在隔壁呢?
郭笨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