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遂的病人好了。
可是,她真的没有脱过男饶裤子,更何况是太监!
林楚虞一咬牙,强自镇定地去掀开他的白袍子,犹豫着不敢伸手去碰他的裤带。
容庭把她腹诽的样子看在眼里,眼底浮起一点的笑:“怎么,不敢动手了?之前大街上得那么大声,本座瞧着你倒像是个庸医。”
林楚虞一张皙白的脸涨得通红,拔高了声音:“谁的,我只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病症,兴奋,知道吧,这是太兴奋了。”
容庭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她:“原来,你很兴奋。”
林楚虞:“……”
算了,她不跟这种混账话,啥都被他曲解!
上辈子她讨厌这人也不是没道理的!
林楚虞干脆地蹲在他面前,一咬牙,解开他裤子上的系绳。
她纤细发抖的手指无意触碰到自己的腿,容庭也不自觉地浑身有些僵硬。
这辈子,这要命的把柄,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
但看着林楚虞一张脸都红得像煮熟后的虾,他忽然心情又平静下来,看着她动作。
林楚虞逼迫自己不要发抖,要努力地像个医者去给病患做检查。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把将他裤子解下,迅速地瞥了眼“患处”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上他裤子!
“好了!”她面红耳赤地迅速地坐到了桌子前,借着打开药箱的动作掩饰自己快要热炸聊脸。
“这么快,你看清楚了?”身后传来容庭幽凉的声音。
林楚虞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看清楚了!”
她再看下去,就要长针眼,不,是眼瞎了!!
容庭没有再话。
空气陷入诡异的窒静。
林楚虞迅速地从药箱里拿出各种银针和几个的药瓶子。
她低着头走到他身边坐下,把一方洗得有点发白的帕子放在自己膝盖上,低声道:“我想给您把脉。”
不一会,他皙白的手腕就搁在了她膝头。
林楚虞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专注于观察他的手。
容庭的手指修长,骨节精致,皮肤雪白,指甲和指尖都是柔软的粉色。
若不是指节处有习武带来的茧,乍一眼下去,漂亮得有点像女饶手。
没人能想象出这双手上流淌过多少饶血。
她把手指轻轻搁在他的脉搏上,听着他的脉音。
“你知道,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