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应下。
直到陆景琛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顾南舒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明白。
为何他总是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回到将军府偏院。
顾南舒坐在树下，翻开陆景琛送她的书。
这是一本记载了天下事迹的游记。
正翻到鹊桥会一话时。
一张火红的枫叶落了下来。
顾南舒看着上面的字呢喃出声：“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牛郎织女星。”
就在她怔怔发愣之际，指间蓦的一空。
枫叶被人夺去。
顾南舒诧异抬眸，正对上顾锦绣气到狰狞的脸。
不待顾南舒开口，顾锦绣扬手便是一巴掌：“凭你也配！”
猝不及防，顾南舒面上红肿一片。
强忍着心中愤怒，她抬眼直视顾锦绣：“为何不配？”
两人的吵闹惊动了江簌双。
她来到偏院，见两人对峙场景，眉头一皱，冷声呵斥：“出去跪着。”
顾锦绣得意的冲顾南舒仰起头：“可听到了？”
顾南舒双手紧攥成拳，才挪了半步，便听得江簌双冷冷开口：“锦绣，出去跪着。”
笑容僵在脸上，顾锦绣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娘亲！”
江簌双难得对她强硬一回，命赵婆子压着顾锦绣跪在外头。
戒尺一下一下落在顾锦绣掌心，江簌双边打边训。
“同你说过多少回，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将娘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
手掌红肿一片，顾锦绣哭着问：“那为何顾南舒可以追求陆景琛？！”
顾南舒站在门口，只见江簌双面上满是失望：“你便如此自甘轻贱？拿自己同她比？！”
回到这个所谓的家后，江簌双从未将她视为女儿。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母亲而感到难过，可这一刻，顾南舒还是难忍心中酸痛。
金秋九月，太后寿宴。
将军府正厅。
江簌双为顾锦绣整理着华美的衣裳，口中不停叮嘱。
“献艺时莫要怯场，今日若能得太后青眼，日后定然前程无量。”
顾锦绣不耐烦道：“娘亲，女儿耳朵都要生茧了！”
顾南舒就站在旁边，却被江簌双视若无物。
眼看着她们登上马车朝宫门驶去，顾南舒抿着唇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晚上，皇宫御花园。
悠扬的琴声停下，御园中掌声雷动。
命妇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