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怎么样，值不值得起她出的那个价钱。
卫念也不后退，任由牙婆子打量。
结果，牙婆子大为失望。
因为卫念不光瘦弱，脸色还很黑，她的皮肤看起来粗糙得很，脸色还长了一个个的疙瘩，密密麻麻，凑近了看颇有些渗人。
牙婆子顿时恼怒，啐了一声恨恨道：“林婆子居然用你这种货色来滥竽充数！她也有脸把你这小东西夸得个天花乱坠！呸！”
现在别说还有一半的钱没付了，牙婆子光是付过的定金，都觉得可惜。
牙婆子嫌弃地瞥了卫念一眼，毒辣地点评道：“这张脸没法看，这身板也出不起力，买来还有什么用？哪户人家会买你这种一无是处的丫头？更别说送馆里了，只怕还没进门口就会被扫出来！”
卫念点点头，了然道：“这便是林婆子想把我卖了的原因。”
牙婆子毫不耽搁，转身就要上车，她非得去找林婆子算账不可！
卫念往路边让了让，忽而又说道：“牙婆子来收人，再转手卖给下家，无非就是想挣个差价。现在有更好的路子，可以让牙婆子不光要得回定金，还能一下子赚好几倍，你要不要？”
牙婆子坐在车上，眯着眼审视着卫念，道：“什么法子？”
卫念勾起嘴角笑了笑，道：“林婆子的女儿，若是打扮一下也不赖。就看林婆子舍不舍得卖了。”
牙婆子不由多看了卫念两眼，心怀不定，后还是让从人驾着车从她面前经过。
这小丫头，丑归丑，但心思深得很，可不能小瞧。
卫念站在原地，侧身看着那牛车缓缓朝村口驶去，眼神凉薄如水。
随后卫念在寂静的田间小道上一边走着，一边活络筋骨。
她一手按在颈边，活动着脖子，又舒展着手臂，深吸两口气，吁道：“这清晨的空气，可真新鲜。”
路边的草丛上，沾着点点朝露，卫念从旁走过，润湿了衣鞋。
她绕着路晨跑了一圈，然后绕去了那个废茅屋那里。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还没出门，外面半个人影都没有。
男子在废茅屋里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也没反应，只在卫念踏入门口之时才睁开眼，看她一眼，一副惊怪的语气道：“你丑到我了。”
卫念：“……”
在过来这边时，卫念把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