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一句来，转头看向身边的顾言祁。
迎着她的目光，顾言祁缓缓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放进口袋，起身走来：“你怎么来了？”
克制住心里的情绪，叶瓷小心抓住顾言祁的手，声音沉闷：“我想回家。”
顾言祁蹙了蹙眉，还想说话，可见叶瓷眼底的坚定，没再拒绝。
回家的路上，寂然无声。
叶瓷头偏着窗，视线却停在了窗上映出顾言祁的侧脸上。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之间已经从无话不谈慢慢只剩下了沉默。
车里似有一股熟悉的女香，沁入鼻尖。
这些年来，她从不用香水。
车上这女香从何而来，叶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不适摇下窗户，想要将香味儿吹散。
可刚打开，身后顾言祁低沉的声音便缓缓传来：“怎么了？”
叶瓷看着窗外路过的景色，声音有些轻：“太闷了。”
顾言祁却还关起了车窗：“关上吧，别吹感冒了。”
叶瓷没说话，只能看着黑色的窗户缓缓在眼前上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言祁的生活里随时都有林知夏的气息存在。
逃不掉，也避不了。
气氛沉默了会儿。
顾言祁突然又开口：“我记得你过几天就要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叶瓷看着顾言祁沉默了许久，才喃声道：“只要你在我身边，都行。”
“我当然会在。”
顾言祁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随后提议：“那就去海底世界吧，正好带着队员们一起过去给你庆生。”
一起过……
换做以往每年生日，顾言祁总会想着和她两个人单独过。
这一次，他真的只是想和队员们一起，还是和林知夏一起？
叶瓷不知道，她本想告诉顾言祁现在的自己并不喜欢热闹……
可凝视着他的侧脸，到嘴边的话又如鲠在喉。
恰逢红灯亮起，车辆停下。
没等到叶瓷回答的顾言祁轻轻覆住她的手：“人多了也热闹，我想让你过得开心些。”
面对顾言祁的叶柔，叶瓷做不到拒绝：“嗯。”
转眼到了生日那天，所有人出发去海底世界。
整整一天下来，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也让叶瓷暂时忘记了前段时间不开心的事情。
等玩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俱乐部大巴车下，顾言祁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