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谋个文官来当当。
莫小五在诺大的书房里显得如此渺小。
十年，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本。
他将两根凳子叠上，站在上面刚好够得着最后这本书。
兽皮封面，内层为泛黄草纸。
“怎么会没有文字？”
这最后一本书竟然没有文字。
古朴的材质透露出神秘，莫小五不甘心，又翻开几页。
书中散发出一股气息进入他的鼻孔，让他昏昏欲睡。
终于他坚持不住了。
“嗵”一声，他整个脑袋埋在书里。
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莫家已经没有喧嚣之声。
“吱呀”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看清来人，莫小五忙起身行礼。
“父亲，客人都散了吗？”
中年男子头微点，坐在莫小五对面。
“你坐下！”
莫小五面对父亲有点紧张。
记忆中父亲不苟言笑，异常严厉，而且常年镇守北疆，很少回家。
“放松点，今日之后你就成年了，现在陪为父去面圣吧！”
莫家的辇车从大街经过，遇到的行人纷纷避开。
然后伴随着无尽的议论之声，辇车内父子仿若未闻。
“咱们这位镇北王真了不起，压得大禹王朝喘不过气来。”
“那是，镇北王武力值震古烁今，年纪轻轻已经突破紫府境，听说已经半步王玄。”
“可惜虎父犬子啊，听说莫少爷至今还未聚气！”
“唉！”
这一声叹息是惋惜。
“我还听说咱们这位镇北王早年曾经还是个文人，智慧超群，是这样的吗？”
“切，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当年镇北王可是四方城最有名的书生，师承国师大人。”
“啊？真是个书生？”
“是呀，只是老将军病故，无人撑起镇守北方的大旗．”
“你们说莫少爷会不会像莫将军一样一日悟道？”
“．”
声音渐行渐远，辇车内的莫成空宠溺的抚摸了一下莫小五的头。
“为父当年读遍了所有能接触到的书，只求念头通达，不曾想，后来走上修行之路，一日千里。”
“所以父亲一直让我读书也是这个原因？”
“不完全是，为父是想，如果你真不能修行，做个文官也好。”
莫小五闭上了眼睛，他讨厌了被人称着‘废物’的滋味。
同龄人早就聚气，甚至已经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