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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甚至比一团面更柔韧、可塑。
很长时间盘踞在婉蓉心里的,那个呼之欲出的念头,终于冒了头。
“那个……”婉蓉犹豫着,在心里组织语言,想着怎么把心里想的说得更自然、正常一些。
杨秀庭笑眯眯的看着婉蓉,让婉蓉有些汗颜。这些天婉蓉一直在装深沉,对身为父亲的杨秀庭连着几天的哄劝,一样不理不睬。
这时看着杨秀庭笑眯眯的眼,本来还没组织好的语言,更加显得张口结舌。
杨秀庭看着她少见的呆样,不由失笑,问:“怎么啦?那里有刚切好的琥珀糖,你去拿一粒吃。”
婉蓉不加掩饰的冲着杨秀庭翻了个白眼,她有那么馋吗?因为想吃块糖在这里支支吾吾。
杨秀庭手里不停,但还是不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婉蓉。婉蓉这些天的沉闷,让他很担心。
他想起半年前,同样和郑氏起冲突,事后同样不言不语,然后事情的发展差点不可挽回。
杨秀庭至今还记得,当时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心中的悲凉和绝望。
和郑氏不喜欢婉蓉倔强、有主见不同。杨秀庭看着年纪不大,却聪慧、辛苦的女儿,心里总是充满怜惜。可是没办法,家里男孩子多,家务事相应的也多,家务活儿却历来是由女人操持的。郑氏又性子要强,事事都要做得好,放在婉蓉身上的事物也比别家女孩子多。
看着杨秀庭询问的眼神,婉蓉想了想,说:“爹,我是想说,这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咱要是有种别家没有的、又新鲜、又好吃的糖果,一定会比现在卖的多吧?”
杨秀庭笑了:“那是,别说城里那些做独家买卖的大铺子。只看咱那夹了豆馅的糖葫芦,一天能多挣十几、二十几文呢。还有豌豆苗,才买了十几把,瞧瞧你娘这几天乐的。”
婉蓉赶着劲又说:“那咱做些和别家不一样的糖果,不就好了嘛。”
杨秀庭无奈的叹口气:“哪有那么容易。就我这手做糖的手艺,还是跟着师傅,小心的侍候了七、八年才学来的。爹的师傅也只会这些,爹又哪里会什么新鲜的糖果样式。”
婉蓉到不觉得有什么难的,说:“那有什么难的,难的是爹现在的手艺。有了您这个手艺,就可以先做些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