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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凡事只给人一次机会,就算他的初衷是娶安然做老婆,既然安然不识抬举,他也会决绝放手。
错过了这宝贵的一次,安然就算哭着回头也不可能了。
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安然的身份太过特殊,时爷要真娶了她,这个家还不得天天战火纷飞、血流成河?
这豪宅高大雄伟犹如殿堂,一楼大厅南北跨度一千多米,安然强撑着走出大门,这一刻,再坚持不下去,双腿一软,瘫坐在门前的金玉石阶上。
那个新婚夜成了安然的梦魇,自那之后,安然总是梦到那晚的情景,总是在尖叫中惊醒。
说不上为什么,安然面对时墨衍的每分每秒都有种时光倒流回那一夜的错觉,仿佛那个幽冷如魔鬼的男子再次向自己袭来,如猛兽吞噬和侵占着她……
时墨衍这样的男子太过可怕,她只求自己和他永不再见。
安然支撑着从金玉石阶上站起。
放眼望去,宅院子里堆满厚厚的积雪,满眼里白花花一片,雪到现在还在下。
之前安然慌乱从时墨衍面前逃离,连鞋子也没顾得穿,但她实在不愿再回去面对时墨衍了,默默把心一横,赤着脚丫走进雪地里。
“喂、喂、喂,你要不要这么强悍?我赌十万块,在你走出这个院子之前双脚就会冻成残废。”
挡住安然去路的是个不过二十岁的大男孩儿,一头金黄色的爆炸卷发,一眼望去会令人错觉他头上顶着一个黄金鸟窝,加上他戴着两只直径10厘米的黄金大耳环,令人印象深刻。
安然只看了男孩儿一眼就抽离视线,“抱歉,我从不赌博。”
深一脚浅一脚的自男孩儿身边走过。
只有一条单薄的男士衬衫和内酷加身的弱女人,在风雪中摇摇欲坠的前行,一串清晰的脚印在雪地里越拉越长,陆小三瞧着她身影失了会儿神,迈开长腿向车库跑去。
安然没走多远,一辆银色超跑横挡在她面前,一颗金灿灿的鸟窝探出车窗,
“喂,上车,我送你。”
安然上了车。
一路上,男孩儿像宣传喇叭似的喋喋不休,安然心事重重,大致明白男孩儿名叫陆小三,按照陆小三的话说,他是时墨衍的“左膀右臂”,“时爷没有他就像天使没有翅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