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这个星球之前就做好的功课之一。
她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来。
“嗯，懂一点儿。”
“是吗？一般都主修的英语，能懂德语的都是专业人士。”果然郑雨林很好奇。
“因为父亲学的德语，所以从小就教我。因为长大了没机会练，所以口语一般。”木子有点不知说什么好。她发现自己每到这种应该闭嘴的时候，就觉得尴尬；越尴尬越想找点话说，结果就成了东拉西扯、喋喋不休的状态。“我喜欢这一句，翻译过来应该是：‘无所谓，我不会再为时间而哭泣’。除了自己的亲人和爱人，我觉得我们不应该为任何事情哭泣。尤其是时间。时间甚至不应该作为一个独立的情感承受者存在。只有在依附了生命、感情、痛苦、欢乐等等情感之后才有价值。就像一斤大米，这个‘斤’就没有单独的情感，只有在后面的名词有变化的时候，它才有意义。”
我这是在胡说些什么？
木子心里想，终于闭上了嘴，觉得自己尴尬的想弃车逃跑。
过了漫长的七八分钟，郑雨林终于说话了：“你真有意思。”
这是说我是个中二青年+神经病的礼貌说法吗？木子心想。
“德语是一种相对严谨的语言。”郑雨林说，“我也学了一点儿，为了看懂那些晦涩的哲学原著。”
“父亲说，学一种语言，就是学一种思考方式。”木子想，其实是我自己认为的。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一定会说出：我就是学了这么多种语言才成为神经病的。
“确实有道理。你看过哪个德国哲学家的书。”
木子差点就说出：全看过。
但她还是控制住自己：“海德格尔。父亲说他的哲学与中国的老子的有些相似之处。哲学就怕通读，看得多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如果在初期只读某人的，然后建立自己的哲学逻辑，以后在接触其他的哲学论点，无论是在支持或还是推翻的基础上…”
木子终于再次闭了嘴。
“说啊？怎么不说了？”郑雨林奇怪的催促。
木子在心里骂自己：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虽然自己确定这事儿没戏了，但还要锻炼沟通技巧啊，这哪里算什么正常的社交技巧。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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