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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知道自己跑不掉,也不费劲跑了。
如此晃晃悠悠在路上折腾了三个月,马车终于从西夏一路到达了北溯都城。
时音辞这三个月在马车上呆的浑浑噩噩,脑子里一团浆糊,差点就忘了今夕何夕。
侍卫长轻手轻脚的掀开车帘:时小姐,北溯都到了。
时音辞拢着怀里柔软的锦被从马车里爬起身,露出一双惺忪的鹿眼,眼尾微翘,沁着慵懒的睡意,雾蒙蒙的,潋滟生姿:到了?
初醒的声音糯叽叽的,透着扑面而来的甜意。
侍卫长忍不住心猿意马了一下,想到这是要献给北溯皇帝的贡品,便又收敛了心思,将马车的车帘更掀开了一点,让时音辞得以看清不远处城门上的汴梁二字。
时音辞抬眼朝马车外看了一眼,轻嗯了一声,松开怀中锦被,理了理如墨的长发,修长的指节从半干的发间穿过,皓腕如霜,青丝如瀑,十分的惹眼。
时音辞自己不会梳发髻,她在家里便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加上这些时日她基本都是一个人在马车里度过,每日沐浴过后便任由自己头发披散着了。
侍卫长看了一眼时音辞的头发。都到地方了,怎么能让贡品仪容不整呢?于是,便带着讨好的笑,道:时小姐,让丫鬟来伺候您上妆吧?
唔……那就伺候吧。时音辞指尖一顿,不由挂断了两根头发,秀气的眉头止不住蹙了蹙,方才漫不经心道。
侍卫长想什么,她心底明镜一样,肉要下锅之前可不是要加点料么?
侍卫长退后,唤了一声。下一刻,十几个丫鬟便捧着早已备好的盥洗工具、胭脂水粉、金银首饰、绫罗锦衣在马车外站成一列。
时音辞没下马车,第一个小丫鬟伺候着人净面漱口后,便退下去让第二个人进来梳妆。等到最后一个丫鬟也捧着东西退下去,时音辞便又成了那个艳冠都城的时家小姐。
侍卫长这才放下心来。
在城门出勘验了文书之后,马车又起。
时音辞百无聊赖的趴在马车窗沿上,汴梁城内十分热闹,人声鼎沸,商户小贩络绎不绝,大概是近日才下了雪,到处都是一片银装素裹。
转眼入了内城,人烟渐少。
车队被人引着,在驿站停了下来。
时音辞正要起身,忽闻一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