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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注意到院门口的宫灯每当太阳落山时总会准时的亮起,明晃晃、暖橘色的光,一看就是蜡烛燃出的光芒,但是,怪就怪在,从没有人见过这家有人出来点灯,更不要说换蜡烛了。
然后,又有人注意到,从那一方不大的小院里,总是能听到水声,不是像自家用水那种一阵阵放水的声音,而是泉水流淌的那种清脆连贯的水声。只是这古城虽然是个水城,但三途巷这里,离最近的水路也有个百八十米。
久而久之,这家青灯坊成了古城里闻名的鬼屋,而且越传越邪门。
比如有人见到曾有一白衣白发的丽人,立在青灯坊门前,却转眼间又隐没不见,坊间盛传,那个白衣丽人正是青灯坊门口宫灯中的鬼魂;再比如,半夜时分,路过青灯坊门口的话,会听到门内传来婉转的戏腔和喧闹的叫好声,从门缝看过去却发现院内别说人了,连灯都未曾点……
“你看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非跑这儿来瞎闹腾,”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些坊间传言里说的白衣白发的丽人,“咱们都搭档那么久了,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啊?”看着眼前这喋喋不休如同居委会大妈的忘川,实在很难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把这么一个烦人的祖宗看成“丽人”的……而且,这货他娘的是个男人。
我无奈的挑眉,我一直以心如止水为自己最自豪的事,不论你是什么,在我面前干什么,我都可以淡然面对,只有这货是例外,看到他就想拿石膏封了丫的嘴。
“而且啊,”他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思,“挺好的一个宅子,聚气聚财的风水标准的跟课本儿似的,硬被你一住,住城鬼屋了,再这么下去,过不了几天你又要搬家了……”
“那还不得谢谢您老人家,谁看到一个一身白的玩意儿不怕得慌?大半夜喝多了还非得在我这儿给我唱戏?还四郎探母?我真想一个大耳贴子扇死你。”我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
“哪儿有那帮人传的那么邪乎,”他不屑的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我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哪儿像鬼了?”
“你给我打住,”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