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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大幸,兄弟对我赵家忠心耿耿,我怎忍心处罚你,来人,把大可抬下去,好生疗养。”
进来几个家人,将大可抬了下去。
赵家出了事,赵元坤慌了神,已经没有心思与王老先生交谈,王老先生站立了起来:“哎!乱世难做生意呀,这些可恶的土匪,不得好死,有什么事就叫我,只要能帮得上,就是舍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帮,你忙,老朽告辞了。”
赵元坤无力地说:“先生慢走。”
管家领着大夫走进姜大可的房间,大夫检查后说:“快准备盐水。”
大夫擦洗,上药完毕。
赵元坤问道:“大夫,伤势严重不严重?”
“没有伤到骨头,血流得也不多,不要紧,调养几日就好了。”
金场死者家属十几人赶往赵家领取赔偿金,被张老疤看见了,张老疤想道,真是老天助我,这是激化矛盾的最好时机,张老疤走了过去。
张老疤对金老汉说:“金爷,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金老汉柱着拐杖,哀怨的目光中带着谅解:“唉!一言难尽呀,我儿为了挣钱,却把命丢了,我的心就像刀剜一样难受。好在赵家很照顾我们,这不,我们去赵家领钱。”
“领钱,一点钱就能把命买了,我这个外人都为你们鸣不平,不行。”张老疤煽风点火。
张老疤的话不可信,大家都催促金老汉快走。金老汉边走边说道:“赵家待人亲善,赔偿金非常高,你不要钱又能怎样,人没了,不要钱人就回来了,不可能的事,现在已形成了这个规矩,谁家有个伤者、死者,家属就去赵家领赔偿金。”
张老疤不甘心机会白白流失,跟着众人走,边走边说,事实并非这么简单,有人要买金场,赵家说除非人死光了才卖,因此惹怒了土匪,这不,人真的全死光了。张老疤一席话激起了众怒,金老汉听后也很气愤,赵家再有钱也不能拿命开玩笑,是要去讨说法。大家纷纷要求找赵元坤讨个说法。
张老疤唯恐众人说出了自己:“我给你们操心,可不要露了我。”
金老汉说道:“你为我们操心,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能不分好歹露了你。”